嗯!
以后像这样的事,一定要多举办几次。
李恪暗暗想道。
这举办一次就赚了三百万,要多举办几次,那还得了?
对此,李恪自然是恨不得隔三差五就举办一次,这钱,哪有人嫌多的。
当然,李恪也知道这不现实,所以,这一次之后,他就消停了许多,啥也不搞了,甚至连东宫都不出了,能不露面就不露面。
这倒不是李恪低调,而是他怕被人打啊!
他把众人坑得那么惨,现在不管是谁见到他,那都是瞬间红了眼,要跟他拼命的。
这要出去了,非得被人围殴到死不可。
哼!
老子哪也不去,看你们能耐我何!
李恪冷哼,心想只要不出皇宫,谅那帮刁民也拿他没办法。
只是,事实证明,李恪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他躲在皇宫中,众人是拿他没办法,可是,皇帝拿他有办法啊!
于是,众人二话不说,直接把状纸给李二,向李二告起了御状,状告李恪大搞黑幕,开赌盘坑钱。
我去!
还敢告老子?
得知此事后,李恪瞪眼,气得脸都黑了。
愿赌服输,输都输了,居然还来告御状,怎么着,输不起啊?这也太没赌品了。
李恪暗中吐槽,结果第二天便直接被李二一道圣旨给请到了御书房。
“恪儿啊!这人神共愤的事情可做不得啊!”
李二语重心长地教训李恪。
经过李恪选妃一事之后,长安城内那是怨声载道,关键是,那些人不仅骂李恪,甚至就连他这个皇帝都挨骂了。
毕竟,谁叫他生了这么个好儿子呢?谁叫他管教不严,让他这好儿子干出这等人神共愤,天理难容的事情呢?
“父皇,这事真不怪我啊!”
李恪喊冤。
【对!要怪就怪那些人太没赌品,哪有输了就要退钱,跑来告御状的。】
李恪暗暗想道。
嘿!
你坑了别人,还不许别人告状了?
李二挑眉,自己这儿子啊!那歪理都是一套套的。
“就算这事不怪你,可老百姓老是这样怨声载道,来朕这告状,朕也不能不理会不是?”
李二一脸为难地说道。
【要钱上吧?我懂!】
李恪秒懂。
跟李二相处了那么久,他还会不知道这货的尿性?
“父皇,您看这五十万两的话,能不能搞得定?”
李恪试探着问道。
“五十万两?嗯!有点悬。”
李二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
【呸!老不死的,还讹上了是不是?】
李恪暗中骂娘,他哪里看不出李二这是要敲他竹杠啊!
给钱这可是你说的,老子可没说!
李二心安理得。
这钱是李恪主动送上门来的,能怪他吗?
“一百万!不能再多了。”
李恪咬牙说道。
为了彻底解决麻烦,这次他就当破财消灾了。
“一百万?成交!”
李二笑眯眯,直接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一百万两可不少了,他可是听说李恪这次总共才赚了三百万两,要李恪一百万两,都够李恪心疼好几天的了。
敲定价钱,李二二话不说,立马向李恪伸手要钱,生怕李恪一会儿反悔。
“我没带钱!”
李恪无语,这哪有人带着几百万两出门的。
“没钱?那就打欠条吧!我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