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瀚,你是陶桃的发小,经她引荐,我们见过几次,也成了朋友。”
“嗯,怎么了?”
他有预感她想说什么,但无论她说什么都是无用的。
他很少喜欢什么,也从未失手过。
“我有未婚夫,并且马上要结婚了,所以我希望你能不要在做出这些模棱两可的事情。”
“因为给你送了礼物?他生气了?”
“他没有,但我不想这样。说个不怎么贴切的句子,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这种事情我干不出来。”
许时然眼神坚定,崩了也好,再也不见也罢,或者恼怒的做出什么事情,她都要把这件事说清楚。
“为什么?我不好吗?”
“欧阳瀚,你明白什么是爱情吗?”
她说的是疑问句,没有嘲讽,没有鄙夷,目光温柔。
“你和他就是爱情了?”
“是。”她回答的很快,让欧阳瀚有些猝不及防,他嘴角扬起一抹弧度,似是不屑,似是自嘲。
“那你说说,为什么你们就是爱情,你们从谈恋爱到求婚也不过一年而已。”
他听陶桃说过这件事,虽然小然和林予清是青梅竹马,但那又怎样。
他们一个大院里出来的,也不是一定有男女之情。
“你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男生吗?阳光,帅气,鼻梁很高,嘴唇微薄,笑起来的时候眼睛里会有细碎的星星,肤色很白,脖子上有颗小小的痣。看起来很瘦,但很有男友力,抱我走个十来层不成问题,孝顺,沉稳,不和我吵架,会做饭,主动洗碗,会有属于他自己的浪漫.....
我想你也听出来了,我说的人是林予清。因为我从来没有什么喜欢的男生类型,他什么样,我就喜欢什么样。”
一字一句,话语里全是满到溢出的感情。
如同数千根银针,狠狠扎进欧阳瀚心里。
“在我心里,爱和死亡一样强大,我炙热的爱着他,浓烈而果敢,死亡也无法带走。”
“嗯。”欧阳瀚几乎是从鼻腔中哼出。
和死亡一样强大吗?
他还是不理解,她又不是个小疯子,怎么能轻描淡写的把这个词挂在嘴边。
也许真的到那一天,她就明白,为爱赴死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我谢谢你的喜欢,但对不起,我无法接受。”
许时然说完最后一句,并朝他鞠了一躬。
“嗯。”
欧阳瀚看向她快步走回包厢的背影,想了想还是跟了过去。
希望林予清已经处理好了场面,他那帮朋友有点难管。
万一不行,他在场能让小然不那么难堪。
“我们还有事情,就不打扰了。”
欧阳瀚刚走进门,就听到这样一句,随后许时然就和林予清离开了,甚至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他何时受过这样的待遇,烦躁的要命,窝进沙发一角,拿起桌上的烟和打火机,抽出一支。
想了想还是扔到茶几上,“砰”的一声,铁质打火机发出巨响,几人都忍不住看向他这边。
“玩自己的。”
他倒上大半杯威士忌,随便从冰桶里夹出两块冰块扔进去,然后灌下一大口,辛辣的酒液在喉间蔓延。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他那么多衣服,还怕没的穿吗?
? ?有点想给欧阳安排一个小辣椒或者小纯洁,你们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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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