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鱼饵后,很快就有小鱼咬勾。
“我钓到啦!”
“咦,这是花鲢吧,咱们晚上可以做剁椒鱼头。”
.....
两个小时的钓鱼最终以平局而告终,他们选择了蘑菇钓上来的那条花鲢。
宰杀,去鳞,切头。
头用来剁椒清蒸,身子用来麻辣水煮。
“我来片鱼片吧。”
许时然挑选了一把刀,和家里的比起来不太趁手,仓促间,居然割破了手。
她忍不住缩了一下,却装作无事发生的去水龙头那里冲洗,正准备接着片鱼肉,就被林予清拉着手,走到客厅。
他脸上的表情有些凝重,不发一言,去柜子里拿消毒酒精和创可贴。
“我没事的。”
“有伤口碰生肉会有感染的风险。”他脑子里闪过无数责备的言语,却被一一打消,这些话怎么忍心说出口。
“忍着。”林予清用酒精消毒完双手,然后左手捏住她的食指,右手挤出里面的血液。
接着把餐巾纸垫在下面,打开酒精盖子,直接倒了上去。
“嘶!”她忍不住想要抽回手,却被拽住手腕,无法动弹。
灼热尖锐的疼痛穿过肌肤,却只能强忍着,直到挥发后不再刺痛。
“还好不严重,不然你就要去打破伤风了。”
“没事的。”
林予清撕开一张创可贴,小心翼翼的对准受伤的位置,裹好。
“坐着吧,小伤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