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我年纪大了,这里就交给你们了,记得别挖了那个香雪兰啊,好不容易种上的。”
林朗毅将手里的水壶和锄头递给许时然,乐呵呵的拍了拍林予清的肩膀,走进家门。
“哥哥,我有那么蠢吗?”
这都过了多少年了,每次爷爷都要说几次这件事,很丢人好吗!
“然然最聪明了。”
林予清用小砍刀轻轻砍去较长的杂草茎,许时然就把根部挖掉,扔进盆里。
“其实吧,也不能怪我,这叶子长得和韭菜一样,谁知道是兰花嘛。”
大概七八岁那年,她自告奋勇要帮爷爷侍弄花草,当她全弄好等待夸奖时,几个大人均是愣住,然后哈哈大笑。
就连隔壁以冷面著称的张爷爷也笑得直不起腰。
原来,她把所有的兰花铲了,留下一花坛的杂草叶子。
“没事,你有特权。”
“林予清!”她丢下锄头,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土灰,伸出小爪子就开始挠他。
“然然,你好不温柔。”
“还不是你话多?要温柔去找别的妹妹呗,比我可爱,比我温柔,比我端庄,比我大气。”
哼,臭林狗,每次都这样揶揄她。
小时候长辈们就老开玩笑,说她是林家的小童养媳,怎么嚯嚯都可以。
倒是林予清总是被爷爷奶妈责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