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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大夫房间发现了一瓶药,上面写着夺魂散,一个时辰发作。
“你是什么时候下药的?”
“我没。”
大夫原本想挣扎一下。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封条都打开了,没用有些说不过去吧。”
“我是申时三刻下的药。”
“怎么下的?”
“老爷每天都喝我开的方子,我放在补品的碗里。”
众人回到案发现场,发现真的有一碗喝了一半的药放在手边。
“有谁能证明你是申时三刻去的,而不是其他时候。”
“应该是没有,但我回到房间没多久,夫人来找过我。”
“哦?茹茹你去找他做什么?”
“我不是感染了风寒找他开点药。”
“你是夫人,为什么不让他上门问诊。”
刘管家立刻抓住了这个漏洞。
“女子的闺房,可是一般男人能进的?”
“哦。”
这个解释似乎也合理。
“我给夫人开了药后,她就走了。”
“我一直很不理解这个好是什么意思,凶手吗?”
“朋友们,我虽然不知道好是什么,但我有个猜想。”
沈婉茹举了举手。
“您请说。”
“老爷如果写的是和凶手有关的内容,那他需要知道凶手是谁,可如果是大夫下毒,老爷怎么确定是碗里有毒,而不是自己吃了其他东西导致的呢?毕竟毒药发作时间不定。”
“有道理啊。”
众人又陷入了沉思,为什么老爷知道凶手呢?好又是什么意思。
“而且他手腕上是谁划的?总不能还是二少爷吧?你来的时候他手腕受伤了吗?”
“我不太记得了,我从背后看他趴在桌上,摸了摸鼻息,补了一刀。”
“哦。”
没看见,这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你们说这个血字的血是手腕上的还是身上捅刀呢?”
柳风莲走了过去,摸了摸尸体的前面,没有血迹,刀并没有捅穿。
“手腕的。”
“为什么?”
“因为二少爷下刀的地方正好在后背中间的地方,老爷年事已高,弯腰背手到这个地方为了写血字?那他为什么不沾墨呢?砚台就在手边。”
这个解释非常合情合理,大家一下子就相信了。
“所以,手腕才是致死伤吗?那手腕是谁划伤的呢?”
“不知道,还没搜到别的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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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凶手陷入了僵局,几人分散,去各自觉得有嫌疑的地方。
大夫和冯天河那里人是最多的。
沈婉茹却一直留在书房勘查情况。
她弯下腰,打开抽屉,摸了摸缝隙,然后又把抽屉合了起来。
接着坐在轮椅上沉思。
“好。”
“好能代表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