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星宫虽大,飞辇也能快速飞至,那里是宫中最高山峰,就唤作宇星山。
原本宇星山是圣山存在,为宇星宫历代弟子膜拜之处,没有谁敢占居此处。
随着帅天骄落下人世间,并为认证创宫始祖,他便一直居住在这故地,这次宴请四方昊帝,也是定在此山。
自从帅天骄落住在此,宇星山便漂浮起许多小星辰,灿然盈辉,添饰的此山星光璀璨。
数百昊帝分坐在一个个小星辰上,巅峰昊帝最是靠中间,以此排列,中阶昊帝坐最外围,初阶昊帝都没受到邀请。
偏偏主山上坐着初阶昊帝帅天骄,他的身份地位不言而喻,已是大衍空面公认的尊崇,以他而言,也确然能成就大衍天下第一人。
许多美丽女宫师托着食物美酒,若翩翩的蝴蝶,穿梭其间。
昊帝们推杯换盏,热闹不已,而外围是许多地位低下的宇星宫弟子,最强的是宫师,宫尊和尊者绝不会来此,就为看昊帝,有些辱没身份。
宇星宫弟子上千万,但能来此的不过上万,还有许多弟子不爱凑这热闹,正在各处修炼中。
来此的弟子,也一般有着或大或小的身份,不然都没可能拥有飞辇,低级弟子靠自己飞行,没有十几日,或者更多日,飞不至这里。
陆续还有弟子来此,但已少了许多,史子菁就是后来,在众多弟子中,也不显得出众。
最出众的是秋怡月和一个剑眉星目男子,两者相距不远,但是周边敞开,没有外人接近。
婉玉尊者在宫内身份很特殊,传闻为帅天骄欣赏,曾亲自教授她许多。
秋怡月是随着母姓,谁也不知她的爹是谁,就有传闻秋怡月是帅天骄的私生女,只是帅天骄从未承认过。
帅天骄虽然俊美无铸,得无数女人爱慕,却是他并不风流,平时沉浸修炼中,甚少沾女色。
婉玉尊者为他青睐,已是能追溯至几万年前,那时她比他力量还强,为授命保护他。
在他铩羽而归这几十年,更是一直陪伴在他左右,突然诞下了秋怡月,自然会有许多人想着秋怡月是他的私生女。
帅天骄在沉鱼秘境中,痴恋如意,也广为传之,能与他说上话的昊帝们不愿八卦此事,惹得他心烦。杀胚白千道还在宫外,帅天骄确然为此心燥易怒,只要一日不能灭了白千道,他都心中难安。
那男子崔宇清是印道境初阶境界,是一个巅峰老昊帝的子孙,拥有仙孽天才之资,受宇星宫重点培养。
这两人在此,从身份地位上就无形高于众弟子,因此弟子们自发地离开远一点,突出了他们的身影。
史子菁望着秋怡月,羡慕又嫉妒,她就是不满秋怡月的受人尊崇,时时刻刻都想较劲。
原本还有史川晧能做靠山,现在这个爹对她爱理不理,使得她的地位直线下降,已完全不能与秋怡月相比,让她心中难受又不忿。
她又望向一个身影,但身躯隐隐放射光芒,这正是帅天骄,受无数女人痴迷爱慕。
她从小就满耳是天骄师祖之名,深刻脑海,也与许多女人一般,爱慕这只能远观,没机会靠近的男人,只是十六岁之龄,就心中满是幽怨。
再望见婉玉尊者站在帅天骄之后,她又是满满地嫉妒之心,虽然这女人美丽优雅,也能般配帅天骄,但因为能得以一直陪伴帅天骄,宇星宫嫉妒其的女人多了。
秋怡月也在望着帅天骄,心中满是复杂,她曾追问婉玉尊者多次,都不能获知自己的爹是谁。她也知外面的传闻,很希望自己真的是帅天骄之女,这会让她感到异常地骄傲,可是娘不愿说,让她很是无奈。
崔宇清不时地望向秋怡月,此女已堪堪长成,出落得如月亮般皎洁美丽,很是让他钟意。
他想获得她的芳心,若她真是天骄师祖的女儿,那就再好不过。
崔宇清欲向秋怡月飞去,却是目光一转,见到一昊帝盯着秋怡月,瞬间又打消念头。
这昊帝是中阶境界,颇为龙凤之姿,俊眉朗目,似乎在昊帝中颇有威望。
崔宇清皱眉,问身后一个高阶宫师:“那位坐在最靠近主位的中阶昊帝是谁?”
他的身后宫师,是保护他的,闻言说道:“那位就是齐天宗的广元昊帝。”
崔宇清惊讶,更是深皱眉头,他听说过广元昊帝,是齐天宗的仙孽天才。
齐天宗曾经的阳羽宫尊是神孽天才,广元昊帝在其宗被其掩盖了光辉,但毕竟是仙孽天才,如今在其宗是为第一天才。
昊帝已无所谓第一天才的称谓,一般都欲挣脱寿命的束缚,升仙而去,广元昊帝就是如此。他的升仙几率相对大,甚至提携过阳羽宫尊,指望这位能在仙界照拂自己,奈何这神被白千道杀了。
要说他们是神孽天才,仙孽天才,帅天骄就是圣孽天才,这无形中地位更高一等。
崔宇清暗忖,这广元昊帝盯着秋怡月,到底是什么意思?
秋怡月也注意到广元昊帝望着自己,很是不自在,躲避其目光,暗暗着恼。
此时,帅天骄正在说话,意是希望诸位昊帝再多加努力,寻出杀胚白千道所在。
昊帝们已是把范围缩小到三千亿里范围,不好再继续缩小,可说翻天覆地寻找,却一直没找到白千道。
广元昊帝等帅天骄说完,突然道:“天骄昊帝,我有一不情之请,望能成全。”
帅天骄目光望去,淡声道:“请说。”
广元昊帝一指秋怡月,说道:“我见此女面如秋月,纯净如玉,深得我心,能否让她伴我?我宗如此力助宇星宫,想必如此小小要求,能满足吧?”
四下皆静,秋怡月一时惊慌,面浮于色。
婉玉尊者怒道:“广元昊帝,那是我的女儿,你这是在羞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