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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好

“多谢怀兄!”这时张参才算是抱拳正式感谢了一下祺穆。

“殿......少爷,我们回府吧,奴婢有些累了。”

“好!”

祺穆带着小麂回了府。

张参醒了,小麂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终于能好好休息了,她睡觉的时候都是面带笑意,这算是她医治的第一个病人,伤的那么重都被她治好了,想想就开心。

小麂依然每日去看张参的伤势,直到数日之后。

小麂看了看张参的伤口,诊了诊脉说:“汤药可以停了,你的伤口愈合的很快,再有个三五日伤口就可以痊愈,不过也不可以剧烈运动,如果想动武,得再过两个月。”

“小麂姑娘不仅人美医术也高明!”张参几乎没有正经的时候,嘴角含笑道。

“小心我家少爷又要把你扔出去。”小麂仗着祺穆的袒护道。

张参这才讪讪的住了口。

“不过你身上应是还有些旧疾,似是寒气过重,你刚生病的时候没有注意调养,导致现在越来越重,在阴雨天或是阴冷的坏境里时间久了就会浑身酸痛,在寒冬更怕是会终日疼痛难忍,也会咳个不停,你虽然武功厉害,但只是外练筋骨,对你的病情有些裨益,却也是不治本。”小麂道。

“我这是陈年旧疾,早就习惯了!”

“你这跟我家少爷之前的很像,但又不是很像,你的寒气更重,更邪,主要是因为你的病实在是拖的时间太久了,也从不注意调养,倘若想吃几服药就能治好,那我是没有那个本事。不过日常调养嘛,我还是很拿手的,倘若让我给你调养,保证两年以后便能让你犯病的时间减少一半。”

“两年以后?你是想跟我走吗?我倒是不介意,等我伤好了我带你一起走。”张参又抓住了小麂说的话的重点。

“不过,你是怎么生的这么重的病的,你的寒气也不是一两天造成的。”小麂只关心病,其他的全都忽略了。

张参也是自己说自己的,故意把头探到小麂的耳旁,轻声道:“你放心,我只是有这些无大碍的旧疾,其他方面......正常的很......”

还好祺穆此时已走到了门外,并未看到这一幕。

“你是怎么病的这么重的?”小麂依旧只对他这个与当年祺穆患的很相似的旧疾感兴趣,治疗这种病症她是最拿手的。

“小时候贪玩,跑到冰窖里,结果不小心把门关上了,一连关了好几个时辰,还好被人发现了,要不然我就被冻死了。”张参总算听到了小麂的问话。

“那也不至于会有这么重的寒气啊!”小麂摸着男子的脉。

“哎,还是怪我太顽劣,不听管教,后来被关了祠堂,父亲以为我的病大好了,没想到被关了一天以后就开始高烧不退。”

“然后呢?你那时候年纪还小,倘若你注意保暖再加上调养,应该也不会像现在这么严重。”

“父亲母亲忙着管理家事,顾不上我,大夫嘱咐过我不能着凉,可我哪是听话的孩子,不让我做什么我就偏做什么,后来就这样了。”

“哦~难怪!那你这种病人我治不好,身为病人一定得听大夫的话才行。”

“我不听大夫的话,可是我听姑娘的话!”张参看着小麂的脸,目若桃花故作花痴的道。

“咦~”小麂一脸嫌弃打了个冷颤。

“哎,你这是什么反应,此时你应该娇羞低头,然后再向我眉目传情才对……”张参对小麂的反应不甚满意,那他便教给她该怎么做好了,“来,我教你……”

随后张参便似个大姑娘浅笑低头,然后轻抬眉眼看向小麂,嘴角一直含笑。

小麂看到后哈哈大笑,乐个不停,道:“太丑了……”

张参模样本不错,可不是现在,胡子拉碴还在学大姑娘。

张参嘴角的浅笑立即消失,居然有人说他丑,可从未有人说过他丑,从小到大哪个不是捧着他惯着他,身边莺莺燕燕不断,个个都夸他风流倜傥,可是小麂竟然说他丑,看着眼前不断大笑的小麂无奈被气笑了……

“你好好养伤吧,我要和我家少爷出去晒太阳了。”小麂走到门口,祺穆依然坐在门口台阶上。

小麂道:“少爷,我们出去转转吧!”

祺穆点点头,朝着小麂伸出胳膊,小麂立刻意会,便拉着祺穆的手腕,想把他拉起来,谁知祺穆却偏偏不起,小麂便一次比一次用力,祺穆忽然松了劲站起身,小麂猝不及防往后一仰,祺穆立即伸手揽住小麂的腰肢,与在祈愿的铃铛树下一样,小麂心头一紧,那种紧张到乱了呼吸的感觉她不是很喜欢,至于其他的,她还是不要再去细细感受了,慌乱的从祺穆的怀里挣脱出来……

祺穆心中难免有些失落,可也不急不气不恼,随她去吧,她都跟了自己这么多年了,现在想跑?不可能!他绝不允许!

“你们带我一个。”张参的声音不合时宜的传了出来……

刘雄早把两头牛牵到了房舍前,小麂和祺穆没理张参,二人骑着牛便走了。

张参自己走出了房门,虽未大好,可是日常行动还是没问题的,他开始左顾右盼的找牛,他也想去。

正当小麂和祺穆安安静静走在路上,晒着太阳,饮着桂花酒的时候张参跟了上来,他还真的找到了一头牛。

看着小麂在牛背上饮着酒好不惬意,走到小麂身旁伸手便抢过小麂手中的酒饮了一口,道:“嗯,香!”

右侧的祺穆气的满脸涨红,把自己的酒壶递给了小麂:“你喝我的!”他身为男子自然知道,未经情事的姑娘怕是难敌男子的霸道与柔情蜜意,若他屡次这样,再加上些甜言蜜语与肢体接触,小麂难辨真假,万一真的动心怎么办?

“不用了少爷,奴婢不喝了。”

“拿着!”小麂很明白祺穆说的哪句话不能拒绝,便接过了他的酒壶。

“你喝完这一壶酒,最少得多养三天伤。”小麂对张参道。

“有美人作陪,多养五天又何妨?”张参道。

碰到脸皮厚的人真是没辙。

“王爷,在下还有一事相求。”张参收起了一脸的戏谑。

“什么?你怎么知道?”小麂很是惊讶。

“随便找一个附近的农人一打听就知道,此处是谁家的田地,那屋里住的是谁家的长工!”

“那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了?”小麂皱着眉头,怎么这么容易就暴露了。

“那倒不会,我能问出来是因为我知道怀兄是那间房屋的主人,其他人只是见过怀兄,并不知道他是那间房屋的主人,自然也就不会知道他的身份,况且谁敢相信一个王爷没事儿老在这田地里转悠。”

小麂点了点头。

不过祺穆却丝毫不介意别人知道他的身份,他虽为化名,可别人知道了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