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资慌忙进了研究室,发现时英还在观察数据,上前说:“怎么样了,有危险吗?”
看着艾山苍白的面孔,他心里像有一团火在燃烧,都是那该死的约克尔,
时英头也不回的告诉他:“现在还不能确定,我也没有见过这种情况,如果是一般人可能早就……”
她有点说不下去,顿了下又说:“你赶紧再去资料室那边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进展,只要有个一星半点的方向,也比现在这样心惊胆战的等着要好。”
“哦,好好好,我现在就去,现在就去。”储资忙不迭的出门朝资料室去了。
“唉……,怎么再没有了呢?”
“是啊,按理这应该还有后卷的,为什么找不到呢。”
资料室里的几位专家,此时蓬头垢面的坐在书堆里,不时的说上几句,都不知道是在聊天还是自言自语,如果让他们的学生见了,一估计都难以辨认这是他们老师。
储资一进来就看见这幅场景,嘴角抽了抽,但是心里却是感动的。
这群年过五十的学者,自从来了这里,几乎没有离开过,饿了就在走廊里吃饭,困了就拉开角落的折叠椅眯一会儿,许多书在短短几天就被翻的厚了几层。
他不忍心打扰,只好默默蹲在一边守着,希望如果有发现可以第一时间给时英送过去。
蹲了半个多小时,突然听到门外有节奏的地板响声,他起身出门,看到是艾山的爷爷帕孜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