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离开我?不过就因为啻家贵女,大不了我不见她不碰她好了,你何必说出这番话来伤我的心。”
羽筝再次不悦,甚至比之方才更生气,哽咽道:“所以,我——只不过就是你拿来当室宠玩弄罢了!至始至终,你玺润之妻只有啻家贵女一个,那么我留在这里有什么用?看着你们恩爱吗?”
玺润痛苦的捂了捂她的长发,一股说不出的难受涌上心头。
羽筝却已经变得歇斯底里,喝道:“玺润,你到底将我视做什么?你既然有了心仪的良人,你便大度放我走,还是你以为我羽筝非你不可?是那种会委屈自己做你手里的玩物?”
玺润慌忙的摇了摇头,他的无可奈何无法要求羽筝的理解,但他却不愿意放手,就算到头来得不到羽筝的心,也要得到她的人。
:“羽筝,你逃不了我的手掌心,无论你恨我也罢!厌恶我也罢!你羽筝只能是我的女人。”
说完!便强硬的吻上羽筝的红唇。
任凭她如何拼命的挣扎,他也不愿意罢手!
直到羽筝再次一耳光甩在了他的脸颊上,这才让他冷静了片刻。
直至发了疯似得,再次捧着她的双颊,莫名的升起一抹怒气跟醋意。
:“你这么想离开我,是为了沅止?因为他,所以你跟我闹,你想去找他是吗?我偏不让。”
羽筝已经无语至极,冷不丁说了一句:“疯子。”
玺润已经大怒,捧着羽筝脸颊的手,也更加紧了几分,脸上的占有欲来的霸道又强硬。
流着眼泪,哽咽的说着狠话:“是,我是疯了,区区沅家,本相哪里动不得?既然你这么想离开我,那就怪不得本相一念之间,亲自将整个沅家灭族,以洗本相心中之恨。”
羽筝此刻觉得玺润有些疯魔的让人厌恶。
她再次气愤的甩了玺润一耳光,甚至依旧想要挣脱他的束缚。
可玺润也是气急了,愣是强迫的吻上羽筝的小红唇。
她越是挣脱他便越是霸道,直到羽筝失望的一动不动,心如死灰的呆若木鸡,这才让玺润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望着羽筝犹如傀儡没有任何感情的她,心里犹如万箭穿心一般,那样的疼痛。
他近乎因为气的颤抖的双手,想要再次去抚摸她的双颊时,羽筝却再次无情闪躲,无论如何也不再原谅他。
玺润内心已经崩溃的暴跳如雷,当下便将所有仇恨全部都压在了沅止头上,如若不是他的出现,自己心爱的人如何会变得如此无情无义。
望着一眼也不瞧自己一眼的羽筝,他苦笑连连,对于心爱女子的决绝,玺润已经扭曲了心态。
良久!说道:“你,别想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只要是我玺润想要的东西,谁也抢不走。”
说完!转身出了房门。
当羽筝追出去时,院落里已经站满了武功高绝的护卫。
望着玺润的背影,响起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你若赶闯,我便亲手屠灭沅家全族。”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羽筝大急,就要去制止玺润时,所有护卫便一拥而上,对羽筝步步紧逼。
两方僵持不下时,仆子上来了两三个,赶紧劝说着羽筝回屋休息。
她环视一周,心中又急又气,想必此次自己,要真正的成为了那金丝鸟了。
为了几个仆子的性命,她无奈乖乖回了卧室,望着窗外的景色,再一次忍不住的流下了眼泪。
或许自己真的大错特错,她也自责自己的愚蠢,不会处理人情世故。
更恨自己不懂得情为何物,轻而易举的爱上玺润,被伤透之后,想要逃避,却牵连了旁的无辜之人。
羽筝精神再一次崩溃,瘫软在床榻之上,再一次哽咽的不知如何是好。
不知不觉中,从袖口露出一角的锦帕,终于引起了她的注意。
依稀记得,当日半路跳出来的小姑娘,着急的将锦帕递给她,没有只言片语便跑的无影无踪了。
羽筝缓了缓心神,打开锦帕仔细一瞧,这封求救的血书,写尽了正在受苦的人儿的悲情与苦难。
她仔细望着这血书的笔记,最后落笔的“珠玑”俩字,让羽筝心神一颤,既是担心又是着急。
如今整个院子被看守的十分严密,连同一只苍蝇都难得飞出去,何况是她这么一个大活人了。
她该怎么办?将信送出去求救!可自己没有心腹,送信的话,恐怕还会被玺润截下,她该怎么办?
羽筝再次将珠玑的血书藏进袖中,从窗外瞧了瞧院落外。
除了几个仆子守着外,便不见任何护卫的身影。
她试探性的一步步踱至门外。
见了羽筝出了房门口,仆子们赶紧拦住去路,并向她询问道:“巫女大人有何要紧事?您尽管吩咐奴们去做便是。”
羽筝不悦,也更是无奈,这下可如何是好啊?
她并没有理会仆子们的好言相劝,只冷漠的将院落环视一周,执意要踱步往别院大门外走去。
仆子们大都手无缚鸡之力,她们拦不住羽筝的硬闯,又不敢动手对羽筝无礼。
实在没有办法之下,仆子们赶紧疯狂奔向羽筝面前,带着其余仆子跪倒一片。
为首的嬷嬷磕头劝止道:“请姑娘饶命,若今日奴们放任了您出别院,那么明日,我等便只有血溅当场,还请您可怜奴们的一条贱命。”
羽筝原以为这几个嬷嬷仆子不过是在诓骗自己,想吓唬自己回头罢了
便没有在意,依旧往别院的大门外踱步而去。
谁知几个仆子再次上前,依旧笔挺的跪在她的面前,各个都从袖中取出短匕,胁迫在脖颈前。
羽筝一惊!瞧着这些仆子的模样,想是来真的了。
为首的嬷嬷再次说道:“请巫女大人回屋休息,不然我等只好以命相搏。”
羽筝实在无法,只好先回屋再说,毕竟她们也是无辜,不能受到自己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