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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曲伯为自由

那种非羽筝不可的眼神,让她不由自主的听话,乖乖的站在一旁一动不动。

而此时的珠玑却显得十分无奈,她那里知道自己的姐妹儿这么没用,一点儿定力都没有,居然也会被沅止的“美色”迷惑的这么乖觉。

:“阿筝,你过来。”

羽筝傻乎乎的就要往珠玑身边儿踱步时,又再一次被沅止拽了回来。

她闪躲着沅止的眼神,尽量控制着自己澎湃的心绪。

珠玑再次无奈,自己的姐妹儿也太没有骨气了吧!干嘛要听沅止的话嘞!

她了舍不得对羽筝发脾气,只能指着沅止的鼻子呵斥道:“本将军叫你撒手,你一个少公爷要什么女人没有,干嘛!非要缠着我们家阿筝嘛!赶紧的放她过来,本将军的阿筝可不是你敢染指的?”

沅止得意的点了点头。

近乎挑衅的说道:“除了阿筝,大将军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阿筝???阿筝也是你能叫的吗?赶紧撒手,放我家阿筝过来,不然,你信不信我打你?”

珠玑来了气,恐怕还是哄不好的那种。

她可是一点就着的那种性子,羽筝赶紧挣脱掉沅止的束缚,并劝说道:“少公爷,你莫要惹怒这丫头,可难哄了,大半夜闹起来不好。”

沅止眉头一挑,这年头见过男人抢媳妇儿的,偏偏就没见过女情敌还大摇大摆抢媳妇儿的。

沅止既无奈又觉得有趣,也不知道是想气珠玑呢?还是对羽筝真的真情流露。

猛然一把搂住羽筝小蛮腰,往自己怀中一带,趁着羽筝不注意,便吻上了羽筝那柔软的粉红色唇瓣上。

珠玑气的龇牙咧嘴,怒气值爆表。

而院落里的弗如与药徒们看的津津有味儿。

只是院落里的月花朝就显得那么的失落与难过。

如若羽筝愿意与沅止在一起,他自然祝福,如若不肯,拼了命的也要将羽筝抢过来。

正好反应过来的羽筝极力挣扎着。

他也跟着大怒,就要动手去将羽筝“救”下来时。

珠玑却先动手了,那寒月戟如同能划破天际一般,寒芒闪烁,戾气逼人。

为了不伤到羽筝,他只能快速闪身,搂着羽筝纵下阁楼,将羽筝平安交给弗如照拂。

珠玑带着几分怒气,已经攻击而来。

试想现在的她,更本就撼动不了沅止半分。

尤其是她受过几月的折磨虐待,想要恢复以前那般的能力跟武功,还得修养一年不可。

一众人都担心的不得了。

索性沅止为了羽筝是会手下留情,故而才会如同猫儿戏耍老鼠一般。

弗如赶紧向沅止喊道:“少公爷莫要伤了珠玑,她不过贪玩儿罢了,您莫要与她计较。”

沅止依旧不理,愣是将珠玑打的气喘吁吁。

直到着急的羽筝呵斥了一句:“沅止,住手。”

此话一出!沅止果然听话的罢了手。

他就跟他那父亲一样,是个听媳妇儿话的人,当下便收了招式,踱步至羽筝身边儿。

可得到的却是羽筝那不悦的神色。

转头就跟着弗如扶着珠玑进了屋中。

沅止甚是无奈,自己做错啥了?明明珠玑半点儿伤都没有,自己也已经够手下留情了好吗!

就要踱步前去哄“媳妇儿”时却被月花朝给拦住了。

并冷冷说道:“少公爷请自重,眼下夜深人静,若再闹出动静,弗如的华医堂,巫女大人的名声,就被你毁了。”

沅止冷眸扫了月花朝一眼,只要是自己的情敌,都不安好心,他都憎恶。

随着月花朝的好心提醒,沅止也向他警告道:“巫女大人身份尊贵,你也应该知道何为距离,更应该知道身份有别,本将军可以仁善留你在华医堂,也可以让你死的无声无息。”

月花朝并没有理会沅止,反而在他没好气的欲回屋时,突然止步,再次向沅止提醒道:“若巫女大人愿意,我月花朝必会祝福,但若是她不愿意的,我就是拼了命也要带走巫女大人,不论任何代价。”

沅止一怔!没想到这小子如此决心,难道他真的对羽筝有了爱慕之心。

他冷眸扫了一眼月花朝,脸上对他的排斥与偏见,从未少过一分。

望着沅止似有不信的神色,便再次说道:“国相府我能闯得,区区一个少府府,我又如何闯不得?”

沅止突然明了,他记得当初羽筝向他说过。

那日逃出别院之时,正好遇上月花朝带着华医堂的药徒们前去接应的。

不然以羽筝单打独斗的能力,绝对不可能从众多护卫中逃生出来。

:“那日阿筝危难,多亏了你前往相救,这样的恩情本将军记在心里,以后必然相还。”

月花朝不屑一笑,对于沅止的自以为是,心里感到莫名的不舒服。

他有什么资格代替羽筝还这份恩情,在月花朝心里,他跟玺润是一路货色。

都是一群贵公子玩弄感情罢了!

:“少公爷与巫女大人之间,想是有什么误会,而我对巫女大人的救命之恩,根本无须奉还,我愿意,她也不用客气。”

说完转身就走了。

沅止不悦,对于月花朝何来的自信与傲娇,也感到十分的动怒。

他偷偷奔赴羽筝的卧房,瞧着屋内的烛火熄灭之后,他才放心的离去。

可羽筝这一夜却无眠。

她偷偷打开窗扇,望着沅止离去的方向。

心神混乱不止,她不知道自己对沅止是什么样的感情,她明明已经言明拒绝过沅止了。

可他一次次追求,让她快要缴械投降,快要动心了。

她也恨这样的自己,明明心中还放不下玺润,可偏偏她就哪样容易放弃了他,竟开始对沅止渐渐动心。

而暗处的月花朝,望着羽筝瞧着沅止离去的方向,他知道,自己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有机会的。

或许,是自己该离开的时候了,毕竟看着她嫁给别人,自己也承受不住这样的心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