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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重书

翠果见叶非晚不听,便自己进去拿了一件长衫给叶非晚换上。“要是公子知道姑娘贪凉,又要说我们伺候不尽心了。”

“罢了罢了,我知道。”叶非晚放下书,把外衫换了,仍旧披着披风。吃过了饭还没歇下来,扶闲就走了进来。

“今日里精神好些了?”扶闲拉着她的手,关切的问着。

“好多了。你怎么这么早的就过来了?”叶非晚看扶闲有些喘着气,便问着。

“担心你一个人待着烦闷,跟公明商量完事就回来给你解闷儿。”说罢,还从手里翻出来了个小巧玲珑的玉簪。“你瞧,今日路过首饰铺子,我一眼就看到了这个。”

那玉簪上面雕的是一朵玉兰花,娇娇弱弱的。“好看。”

扶闲把玉簪戴在叶非晚发间,又仔细瞧了瞧,“晚晚戴着果真好看。”

叶非晚嗯了一声,又把玉簪取了下来。“翠果,收起来。”

“收起来做什么?”扶闲拦住了叶非晚,“之前你的那个簪子留在了大晋,我给你重新买一个新的。”

扶闲说的簪子叶非晚记得,那个是她之前所有的美好记忆和痛苦的载体。“我都忘了。”叶非晚淡淡开口,这次她并不是口是心非,她真的忘了,出来匆忙确实的忘了许多的东西。

“没关系,我都给你记着。”说罢,扶闲接过簪子,仍旧给叶非晚戴上。“睡了这么好几天,一定闷了吧,你常去的那个戏班子今日排了一出新戏,去听听吗?”

叶非晚想着还早,本想拒绝。无奈扶闲一直看着她,便同意了,进屋里另换了一身行头出来,。“如何。”

扶闲打量着她,淡蓝底子折枝白梅刺绣浅金滚边对襟袄子,底下也穿着艾绿长裙,衬托的叶非晚越发清雅。“甚好。”他清咳了两声,看着叶非晚好像戴着一只没有见过的步摇,便上前去仔细瞧了瞧。“这个步摇不像你之前戴的。”

“翠果昨晚给我找出来的,说好看。”叶非晚想着翠果那如获至宝的模样,就心头一喜。昨夜她翻找以前用来绣花的花册子,花册子没有找到,倒是翻出来了好些首饰。

“这步摇确实配你今日的衣裳,越发衬托你清雅如兰。”扶闲夸赞着,眼眸带笑。

“今日里新编的什么戏?”叶非晚坐在马车上,问着。

“这个倒不太清楚,只说是一出好戏。想着你这几日都无聊,就订了一个位置,让你开心开心。”扶闲靠在马车上,今日里他特意新换了一身衣裳,奈何叶非晚一直没有发现,他只能靠在更显眼的位置。

“你这是做什么?”叶非晚看着已经快挪到自己眼皮底下的扶闲,开口问着。

扶闲的脸一抽,“你当真没发现?”

“发现什么?”叶非晚闻言便仔细的上下打量着扶闲,“你今天有什么不对劲吗?”

扶闲还有些欣喜的眉眼顿时一暗,“没什么。”说罢他就转过头去,今日里怎么想着换身衣服讨她欢心了。

叶非晚微微一笑,看着那个有些闹别扭的扶闲,轻轻拉着他的衣袖说:“好啦好啦,你今日穿的衣服挺好看的,当然了,你人也好看。”

扶闲一听也微微红了耳根,却装作若无其事的看着窗外。“我又不是说我今日穿了一身新衣裳。”

“公子,到了。”马车停了下来。

叶非晚打开帘子,戏楼外面立着一个牌子,“名角…什么…什么书。”上面的字略微潦草了些。

“名角,重书。今日新排了一出戏,锁麟囊。”扶闲扫了一烟,便带着叶非晚进去。

戏楼的老板自然是认识这个扶闲公子,早早的就在里面搓手等着。看到扶闲公子来了,便堆笑着上前:“哟,公子可算是来了。”

“少来这套。”扶闲只用扇子敲了敲老板的肩膀:“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

“公子放心,你吩咐的事早就安排好了。你的座位也是最好的,看戏那是一等一的好位置。”老板一边说着,一边让人进去倒茶水。

“多谢老板。”叶非晚倒是行了礼,这才跟着扶闲进去。上楼一看,这老板说的当真没错,这个地方正对戏台,视野好,听的也好,桌上还贴心的准备了两个台本子。

“准备的还不错。”扶闲把桌上的台本子放在一边,另外把准备好的果子点心摆了出来。

很快的台下就响起了开锣声。

台上的那人唱的什么叶非晚倒是没有注意,只觉得这人扮上去的模样好看。耳边隐约听着两声戏传了过来,声音也是好听。

“…人情冷暖凭天造,谁能移动它半分毫。我嫌不足她正少,她为饥寒我为娇。分我一枝珊瑚宝,安她半世凤凰巢…”

叶非晚听着又想起了那日扶闲说的流民,又看着自己手里果子,不觉感叹起来。人人都是人生如戏,戏如人生,不曾想今日一见,也顿觉悲凉万分。

台上的那个扮演青衣的角儿也注意到了一直看着自己的叶非晚,扫了她一眼便移开了视线。等到他唱完这段,临了下台的时候,他微微用余光那么一瞧。那人依旧的靠着栏杆看着自己。

这人是谁…

她边上那个人好生眼熟。那角儿低着头想着,往后台走,走到一半就顿住了脚步。

扶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