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颜泓在北城打探的消息得知,那个人名叫何观阳。现在住在北城主区的最西面,那里有个贫民窟,但都是一些贫苦人家和一些牛鬼蛇神住的地方,属于北城三不管的地带,所以许多达官贵人都不会去那,对于那位年轻人一家来说倒也安全。
“家道中落,现在只能混迹在这种错综复杂的地方,也是可怜。”李望君叹道。
“望君哥,你现在可是差不多的,那李家可不是什么善茬,这几日李培文没有什么动作,想必是等那李家之主李英鹏回来,到那时李家真正的阴谋就会显露出来,我们得抓紧时间了。”颜烜提醒李望君不要再拖延时间了。
“嗯,确实。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出发!”
不得不说颜家虽然人员稀少,当时也是在北城打拼了数百年,家境也是殷实,就底蕴而言不比一些一般二等势力差。颜烜从后院牵出两匹骏马,鬃毛黝黑,体型壮硕,一看这两匹马就价格不菲。
颜烜麻溜地跨上了马背,只见李望君站在原地,迟迟未动,不禁疑惑地问道:“望君哥你怎么不上马?抓紧时间啊,西区离这可不近。”
李望君长这么大就从来没骑过马,在华夏平时上班不是开车就是挤公交,骑马那都是什么年代的事情了......
“额,我不会骑马......”李望君尴尬地回答道,他可不会告诉颜烜自己平时是开车上班的,对于这的人来说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可颜烜听到李望君不会骑马时顿时在马背上捧腹大笑。
“哈哈哈,望君哥你在我眼里那可是无所不能的,没想到你居然不会骑马。”
“望君哥,这就有点跌份了啊!”
李望君也被颜烜说得十分不服,也学着颜烜的样子跨上马背,抖了抖缰绳示意马儿快走,事与愿违,这匹马野性十足,突然奋起,把李望君抖落在地。惹得颜烜笑得更欢了。
李望君一身凄惨地站起身来:“好了好了,我认输了,我从出生开始就没有骑过马,这下你满意了吧!”
在马上的颜烜见李望君气呼呼地瞪着他,也立马收起了嘴脸,一脸正色道:“不闹了不闹了,望君哥你坐在我身后,我带你一起过去。”
李望君这才消气,再一次跨上马背坐在颜烜的身后,坐好后颜烜一抖缰绳,马儿就飞驰出去,向着北城西区进发。
马匹在北城路上奔跑着,路上不时有着居民跟马上的李望君打招呼,可见这些日子自己在北城地位节节高升,在民众心里李望君已经成为了一个救世主般的存在。
李望君则是心不在焉地跟他们打招呼,这时心里在想到了那里真的能找到那个人吗?
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颜煊拉住缰绳示意马儿停下,李望君从后面探出头来观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平房,萧条的门房上乌鸦一阵飞过,即使房屋破败,可还是有着许多人们住在其中。
马儿驮着两人走在在巷子里,各家各户的人都对他们露出警惕的眼神和不善的目光,就连小孩也是如此,可见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平日里是有多么的不太平,每天提心吊胆地活着。
这时一个黝黑的汉子走了过来,满脸堆笑道:“两位少侠你们来这西区所为何事?”
原来这人是在这西区的地头蛇,贫民窟常年会有被追杀的人或者逃犯来到这藏匿,他见李望君两人气度不凡在这可很少见,上前提供点线索能捞的好处可不少。
颜煊居高临下确实有着些上位者的气质,他冷漠地对那汉子说道:“你可知道这何观阳一家住在何处?”
“你说何观阳啊,自然是知道在哪。”
这地头蛇对这西区信息那是一清二楚,只是他半推半就地表示要先付钱才能带他们前去。
李望君来到岚城知道了这里也是用金银交易的,颜煊自然也知道些这里的规矩,随手甩出一个布袋,里面装着几十两银子。
那汉子接到布袋打开时瞬间两眼放光,没想到今日遇到了两位出手如此阔绰的年轻人,连忙转身带路。
“两位爷,跟着来,我这就带你们去往那何观阳的住所。”
在去的途中,李望君向那人询问了些何观阳现在的情况。
了解后才知道,那何观阳家里没落后就带着自己母亲来到了这,这人在父亲自杀之后性情大变,十分敏感,整天混迹在主城区的一家赌场中,游手好闲,好赌成性,成了周边有名的混混,众人见到避之不及。
走了一会,那人将李望君两人带到了一个门庭前。
“这里就是那何观阳的家。”说完那人就消失不见。
两人也不再理他,他们面前的这房屋破败不堪,房门虚掩着,颜煊率先走在李望君前面。推开房门,家徒四壁,一览无遗最能形容何观阳的家。
院子里坐着一位妇人在发呆,想必就是何观阳的母亲了。
李望君上前礼貌地问候道:“请问这是何观阳的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