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营运部所有的人都在忙着为这场时装秀做准备。一个月的时间过得飞快,明天就是这场秀隆重开场的日子。这段时间里,罗青青与项安洋各自忙碌,偶尔因工作需要匆匆碰面,也是问问彼此是否安好之类的闲话。
“安洋,你那边都稳妥了吗?明天一定要成功。我们首次与东方酩悦公司合作,对将来踏足服装行业算是一纸投名状。”董事长办公室里姜项峰和项安洋面对面坐在办公桌前。
“放心吧,哥。一切都办妥了。明天我要抽调一个人在我身边帮忙。”项安洋不想直接去营运部要人,怕罗青青拒绝他。这段时间项安洋猜测到罗青青疏远自己的原因,也不想给她增加不必要的麻烦。董事长出面,任何人不会有想法,罗青青也拒绝不了。
“你要抽调的谁?自己调人就行了,还用跟我说。”
“我想调用营运部的罗青青。”
“哦?是她,那个直接应聘带团队的女孩儿。”
“对,就是她。哥,你的记忆力真让我佩服。”
“安洋,你这是......”姜项峰别有意味地看着弟弟。
“没你想的那么复杂。罗青青踏实,肯干又机灵。而且她的外语水平相当高,明天一定能帮上忙。”
“安洋,我好像没问你什么,干嘛解释这么多,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我才没解释呢!是你问,我才说的,真是无赖。”
“好了,不跟你斗嘴了,明天走秀你不仅要上台,而且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早点回家休息。”
“哎,还是你轻松,只管坐在那里看就好,哪像我,劳碌命啊!”
“好好好,就你能干,快回去休息吧!”姜向峰看着这个能干的弟弟,心里乐开了花,催促他回家休息。这一个月真把他累坏了,从来没见过弟弟这么认真呢。
弟弟走出办公室,姜项峰拿起电话打给谢楠。
“老谢,通知罗青青,明天早上提前一个小时去找安洋报道。”放下电话姜项峰整理了一下衣服,拿起外套,走出办公室。他边走边给萧欣欣打电话f。
萧欣欣在艾美的办公室里两条腿搭在办公桌上,百无聊赖地用嘴巴吹着她刚刚做好的,猩红的手指甲。桌子上的手机铃声响起,她瞥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姜项峰打来的,她立马把腿收回来抓起手机。
另一张桌子前的艾美,看着萧欣欣一连串的动作,就知道是谁给这位大小姐打来的电话。
“峰哥,峰哥,你是想我了吗?”萧欣欣瞳孔微颤,兴奋得小脸都红了。
“欣欣,明天这场时装秀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你盯紧点,秀场不能出错。”这段日子萧欣欣一直跟着项安洋在忙,会场的一切她了如指掌。但是,姜项峰还是不放心她鲁莽的个性,忍不住叮嘱她。
“我就知道是因为工作,不然你才不会主动打给我。”萧欣欣不满的嚷道。
“好了,别闹。明天这场秀圆满成功之后,带你去吃大餐,奖励你。”姜项峰也知道自己有点过分,语气缓和下来。
“这可是你说的,别到时候又放我鸽子,这次再放我鸽子,姑奶奶跟你没完。”萧欣欣愤愤的大声对着电话嚷着,心里却甜滋滋的。
“我保证说到做到。”姜项峰把手机远离耳朵,对着话筒保证。
“那好吧,再信你一次。”放下电话,萧欣欣兴奋地跑到艾美跟前,抓着艾美的肩膀,边摇边说,“你听到了,峰哥要请我吃大餐。”
“看把你高兴的,等他请你了,再高兴也不迟。”艾美泼萧欣欣冷水。
“喂---你不是吧,这么扫兴。”萧欣欣冷着脸,嘟着嘴看着艾美。
“哎呀别生气,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艾美赶紧哄她。
姜项峰放下电话无奈的摇摇头。萧欣欣对于他来说就像妹妹一样,小的时候大家都在一起玩耍,没觉得有什么。长大后各自有了思想,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跟萧欣欣共度此生。结果是他越躲,萧欣欣越追,弄得他不知如何应对。
萧欣欣个性刁蛮,但心地却很善良。她从小就认定姜项峰是陪她一生的人。
罗青青接到谢楠的通知,让她明天全程跟着项安洋完成走秀。大约在接到通知一个小时后,有人把一个包装精美的大礼品盒送到了营运部罗青青的桌子上。大家好奇的围上来,七嘴八舌地吵着让罗青青打开礼品盒。
罗青青不好驳了大家的好奇心,只好打开礼品盒。里面装的竟是一件高级灰颜色的礼服,里面还有两个小盒子。
礼服的颜色真是如水般柔和轻盈,如烟似梦,一字肩的设计,边缝镶嵌着一圈同色轻纱,高雅不失灵动。腰封是用碎钻镶嵌成两只相对飞舞的蝴蝶。蓬松的裙摆底部同样镶嵌着零星的碎钻,好似星星散落银河。
盒子底部还有一只小袋子,打开袋子,里面装着一双透肤长袜,袜子上也有银色的,好似不经意间洒落的银色星星。
打开鞋盒,鞋子是一双透明的水晶鞋,上面同样是散落着的银色星星。
“礼服太美了!”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
“这难道是传说中灰姑娘的水晶鞋吗?”李涵涵挤进来,夸张的把鞋盒子拉到眼前,女孩子们又是一片赞叹声,罗青青也是一脸惊叹。
女孩子们心里各种羡慕嫉妒,催促罗青青去衣帽间换上礼服,让她们开开眼界。罗青青推说不舒服,大家只好扫兴地回到座位上,凑在一起兴奋度不减,仍然在议论着礼服的做工和设计。
罗青青收好礼服和鞋子,心事重重的走出办公室,来到走廊的尽头掏出电话。
项安洋回到家,懒懒地躺在沙发上。准备冲个澡好好休息一下,这一个月真的很辛苦,只等明天验收成果了。
电话铃声响起,是青青打来的,他的心没来由的颤动。
“青青?怎么不说话?”半天那边也不出声,项安洋有些着急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