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姜鸣兄妹前往姑姑家的同时,河州市警局,楚诗诗正忙的焦头烂额。
早上接到报案,天门大街发生黑帮争斗,取证看了监控后,楚诗诗坐在电脑前,呆呆发愣,昨天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捉拿了两名流窜多地的杀人抢劫犯,王家三爷的儿子王抒被人击杀在家里,同时王抒还被怀疑囚禁了自己的女友姜羽,天门老街深夜发生的争斗也造成不好的影响。
这些所有的一切都将矛头指向了一个神秘青年,姜鸣。
恐怖的身手,远超常人的力量,让楚诗诗脑海都是姜鸣的身影,那双坚毅的面庞,略显沧桑,但是明亮的眼睛,让楚诗诗无法确定姜鸣是好人还是恶徒!
手里关于姜鸣的材料已经准备好了,有些奇怪的是,只能查到姜鸣17岁以前的学生时代的记录,17岁以后到现在六年的档案里是空白,没有任何记录。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楚诗诗搅尽脑汁想到了很多可能,但是都被一一否定。
楚诗诗对河州市王家这样为富不仁的大家族深恶痛绝,王抒,王森等王家嫡系子弟每一个都劣迹斑斑,罪大恶极,偏偏关于这些恶少的犯罪证据都被人动了手脚,她深感无奈和头疼。
现在姜鸣被怀疑是击杀王抒的直接凶手,周局长这边催的很紧,那边王家不断派人来施加压力。
“这王抒手上不知道沾满了多少无辜人的血,死了也是罪有应得。”旁边一位漂亮的女警张露说道,她是今年新参加工作的新手,对楚诗诗年纪轻轻就当了队长敬佩不已。
“王抒再该死,也该由我们处理,法律不会放过一个坏人的。”楚诗诗淡淡的说。
“咦,楚姐,你觉得昨天那个青年是不是很帅!好像惩恶扬善的大侠一样。”张露一脸花痴的说。
“死妮子,犯花痴了!万一那个青年是个变态杀人狂呢?”楚诗诗打趣到。
张露脸蛋一红,不好意思的说:"怎么可能呢!你看他抓捕那两个抢劫犯的动作多帅。这样的人都是坏人!天理难容啊 。”
楚诗诗没有接话,她对姜鸣也十分好奇!更多的是一份好感。
河州市东郊王家大本营,下人们一大早就在打扫庭院。
王镇天早上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在庭院里,欣赏着花团锦簇的花圃,享受早上的第一缕阳光照在身上的温暖,一边喝着早茶,一边下达一道道决定性的命令。
此时,王镇天端着茶杯,望着眼前跪在地上的秦风和陈耀天。
两人带回来了陈三同,告诉了王镇天,昨天晚上黑蛇帮去抓姜鸣的过程,包括姜鸣击杀陈三同的过程。
王镇天眼光凌厉,他淡淡的说:“你们说,姜鸣说要取我们王家所有人的脑袋,给他父母和妹妹报仇?”
秦风说:“是这样的,老爷,他打断了我和陈老的一只胳膊,放我们回来,就是让我们给您传话。”
“嗯。不知天倒地厚!这姜鸣狂妄到极点了。”王镇天说:“他想要报仇,想要我王家人的脑袋,就让他随时来吧。”
陈耀天和秦风都沉默不语。
“你们下去吧,等镇海回来,你们回到镇海身边。我王家是不会亏待你们的。”王镇天说完,示意站在旁边的王镇江,王镇江从身上拿出了两捆钞票。
"这些是奖励你们的。去吧。”
陈耀天和秦风拿起两捆钱,拜谢后离去。
片刻后,陈耀天折回来,他跪在地上,说:“老爷,我想回老家养老了。现在我的武道再没法精进,我想安心修炼武道。”
王镇天没有回答。
王家少主王镇江说:“陈老,你想精进武道,可以进振武堂。我王家依然会护你周全。”
陈耀天一咬牙,沉声到:“这次王抒少爷身死,我深感自责,实力不济,没法救下少爷。希望老爷看在我二十几年侍奉王家的面子上,放我离去。”
王镇天说:“老陈,你怕死。我告诉你,那个叫姜鸣的,连我王家的一根汗毛都动不了。你信吗?”
“老爷,我不是怕,我是觉得自己越来越没用了。”陈耀天解释道。
王镇天大手一拦,说:“你不要说了。你记得二十年前,你发誓追随我得时候怎么说得?”
“当初要不是我出手救你,你已经被西京三霸给活刮了吧!现在你忘记恩情了!你怎么还?”
王镇天阴沉着脸,又问了一句:“你怎么还?”
如同晴天霹雳,震的陈耀天失神发呆,久久沉默不语。
“是,属下明白了。老爷,属下告辞。”陈耀天见退出王家不行,也不再废话,起身离开了。
“爸,这陈耀天心生二意了!要不要除去!”王镇江闪烁着眼神说。
王镇天霸气的说:“除去?不用。我王家对他有恩,他还不了,非要还?非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