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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朱胖子,有凤来仪楼

御神机落座在白岩城的北市,是当地首屈一指的高大建筑,三座圆形高塔格外扎眼,也被当地人笑称为是“三花聚顶”。

不得不说御神机外面戒备森严,里头更是危机丛丛,其御神机的大长老可是一个睥睨天下的老怪物。

江湖上,御神机建立不久,就能和观音山,沧州十八城齐名,最主要的是笼络了十位枯槁剑士,他们一生一世只修一剑,其精湛的剑术让绝多数人只能望其项背。

而这十人中的每一个人都能在剑中称王,他们只在雨夜出手,除了御神机的大长老外,没人见过他们的真正样貌,故此有“夜幕”之称。

江湖有过传言,观音山和沧州十八城最忌惮的不是御神机里的老怪物,而是夜幕十剑。

……………

白岩城内不能骑马,秦佑年索性把李阴山的马卖了些银两,找了家客栈好吃好睡一番,养足精神。

第二天天刚亮时,穿戴整齐的秦佑年把木匣子留在客栈,便早早的出了门。

街道上卖早点的比比皆是,纯正的肉包子皮薄馅多,秦佑年连吃了好几个才过瘾,又随手给了路边的叫花子几个,叫花子抱着包子连忙道了几声“谢谢大爷”,就赶紧跑开了。

秦佑年走到街口便看见两个鼻青脸肿的人步履蹒跚走来,一个背琴,一个拿箫,身着统一青衫。

当秦佑年走近时,听见背琴的人小声道:“小师弟,你把茅房周围的草木砍了个干净,又把师傅的厕纸偷换成砂纸,剌的师傅好几天下不来床,这次玩的有些过了,被逐出师门了吧。”

好家伙,秦佑年听乐了,也终于知道他们两个为何会鼻青脸肿了,那是被打得。

秦佑年和他们擦身而过时,拿箫的人立刻小声的回道:“六师兄,你把师兄师姐的厕纸换成绳子,让他们两头来回拉,师兄们还好,还能拉的干净。你可知几位师姐恨不得把你挫骨扬灰,要不是师傅出面保住你,师兄你可能会躺着离开宗门。宗门里的师兄师姐都说你是第一大祸害,我只是跟着遭殃罢了。”

背琴的人立即反驳道:“小师弟莫要瞎说,师傅他老人家才是宗门第一大祸害,只不过师傅年纪大了,该玩的也都玩了,收手了而已。我们玩的和师傅年轻时比起来,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师兄弟二人相互怪罪着走了。

秦佑年强忍住没笑出声,双手捂着有些痛的肚子。这师兄弟二人当真是一对活宝,尽干些人不干的事,他们的师傅亦是如此,正应了那句“上梁不正下梁歪。”“好豆才能生好苗。”

兜兜转转再过几个街口就能对望白岩城的北市,那里是当地官宦,富贾商豪的聚集地,因绝大多数建筑是大家大院,气象巍峨的门庭也是不少,寻常人没事也不会去北市闲逛,所以相比其他三市要冷清了不少。

看了看天色,正午时分。

突然从一家酒馆传出一道声音,听着怪耳熟的。

唉,还真有这么巧的事,秦佑年没有走进酒馆,只是倚身靠在酒馆的窗边,前来客气询问的店小二被他打发走后,便双手抱胸,一直盯着里面的说书老先。

老道士,这老家伙可是差点把他给害死了。

秦佑年往街口和街尾看了看,既然能见到老道士,想必那黄衣公子应该也来了白岩城。

听了一会儿,老道士的口才属实不错,口若悬河讲述的江湖轶事,听得酒馆里的人一惊一乍,艳羡万分,打赏的茶水钱自然是少不了。

这时,街道上突然涌现出一群官兵,吓的老道士差点扔了手中惊堂木,卷了茶水钱就跑,幸好那些官兵只是路过,老道士又坐了回去,还是有些不放心的眼神飘忽。

也不知老道士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人越多他就往哪跑,也不怕被他的仇家给抓个正着。

久等之下也不见黄衣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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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秦佑年便起身离开,赶往北市的御神机,老头子给的令牌说是能在御神机谋个好差事,本来秦佑年心里有些忐忑,当遇见李阴山后,他也就打消了心中顾虑。

半个时候后,

御神机门口没有守卫,反而门户大开,疑惑的秦佑年往里面眺望,可见大门之后是八九回廊,而回廊的尽头则是一座诺大的楼阁,气势磅礴。

此外,秦佑年还看见了一个让他朝思暮想,日夜思念的人。

秦佑年想也没想直接走进御神机,当他一只脚刚踏进御神机的大门时,几道破空声瞬间响起,伴随刺耳的音爆。

“有暗器!”

秦佑年目光一凝,赶紧收回脚,几支精钢铸成的弩箭不偏不倚射在他落脚的位置上,箭头则嵌入大理石地板,可见其锋利程度,若是退的不及时,一条腿就废了。

秦佑年再望向回廊时,那道熟悉的身形已经不见了。

“谁?”三道黑影从阁楼掠出,瞬间围住秦佑年,神色幽冷,气势逼人。

秦佑年背生竖毛,下意识掐剑诀才想起妖鳞剑放在客栈了,便赶紧拿出令牌,双手呈上道:“晚辈奉白大人的命令前来御神机任职,如有得罪之处,还望几位前辈莫要责怪。”

“白大人?”三人收了气势,目不转睛的盯着秦佑年。

三人中最胖的人拿起令牌,左看看,右看看,再对着太阳看了看,转头对着身旁的两人说道:“没错,是白大人的令牌,这位小兄弟就是我们要等的人。”

胖子把令牌还给秦佑年,又用他那肥硕的身体给了秦佑年一个拥抱,退开后说道:“我叫朱寰宇,我们三人是白大人养大的,我虽然比你年长不少,你可以叫我朱胖子,或者朱大哥都行。小兄弟,我们一个月前就收到白大人的命令,你可让我们好等啊。”

站在朱寰宇身旁的两人对着秦佑年点了点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秦佑年收好令牌,叫了声“朱大哥”。

朱寰宇是个自来熟,走动时轻轻颤抖的脸庞上有一对时不时放光的眼睛,说明这是个圆滑的胖子,否则也不会一上来就对着秦佑年嘘寒问暖。

左边的高个子,重重拍了拍秦佑年的肩膀,介绍道:“我叫高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