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景辰讪笑,将头埋入她的粉颈:“他为与你见面,颇费了些心思,我自是嫉妒。待你回了京,我将信交由你兄长,之后便一直担惊受怕,生怕被你无情退回,从此你我再无牵绊。”
脖颈间呼出的热气惹得静姝的心都要化了,认真地说道:“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
得了她这句话,卫景辰在她眼角轻轻吻下,却不敢再有动作。
今日的卫景辰异常克制,静姝有些意外,似是看出她心中所想,卫景辰在她耳边低语:“这儿是你的闺房,我怕情难自控,坏了侯府的运道。”
静姝有些面热,从他怀中钻了出来:“你往日曾答应我兄长,不再溜进我闺房,你食言了。”
卫景辰又将她抱住,一同坐了下来,看着怀中人笑得娇俏,勾唇说道:“眼下定了亲,自是不同。”
静姝忽而问道:“成亲可是要去泸州?”
卫景辰的目光却被她说话间颤悠悠的珍珠耳坠所吸引,宣示主权般地咬上她那小巧饱满的耳垂。
静姝被他吓了一跳,赌气地咬上了他的薄唇,随后便愈发炽盛。
今日的缠绵缱绻中有太多的情感,静姝甚至来不及细细体会,只觉自己如同那溺水的鱼,时而拼命地汲取,时而艰难地抗拒,一吻成瘾。
良久,彼此才恋恋不舍地分开。静姝见他额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取出帕子为他轻轻拭去。
卫景辰觉得自己已隐忍到了极限,只得说道:“过几日我再来见你。”
静姝此刻头脑并不清明,乖乖地点点头。直到门开了,一阵冷风吹过,才想起他还没回答自己的问题。
卫景辰一跃上了房顶,刚想离去,却见对面屋檐上的叶静川对着他招手,身心顿时清明。
尴尬不已的卫景辰只得上前,满怀歉意地说道:“内兄,方才在房中未曾越礼。”
叶静川耸眉:“我备了坛好酒,今夜不醉不归。”
卫景辰松了口气:“自当奉陪。”
镇南侯府上,卫国公陡然想起贺天一惦记娶妻之事,推开儿子的房门,却见里面空燃油灯,不见人迹。先是一愣,随即大笑,这小子自幼老神在在,居然也有火急火燎的时候。
就在京城世家中忙着议论这定远侯府嫡女二嫁镇南侯之事时,又传来一则消息,那位传闻中的沙夫人要进京了,一路上顺手抓了几伙盗贼,丢进了官府。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这等声势,许国公府顷刻间如临大敌。
赵氏数落着不成器的儿子:“当初就和你说,沙氏的女儿娶不得,你偏要拔老虎的胡须,还是只罕见的母老虎。如今好了,再过几日,只怕全京城都要看咱们府上的笑话。”
许晏明至今没能理清自己的情感,想到周氏便是一阵心慌,坑着头一言不发。
赵氏气极,懒得再搭理他,又转头看向长子,许晏清近日常常神游天外,此刻也不知又在想着什么。
赵氏更加恼火,觉得儿子一个也靠不上。
许国公见状,只得出声:“眼下看来,还得劳夫人出面,明日起到城门口候着,见着那沙氏,立马接回府来。”
赵氏瞪圆了眼睛,刚想反驳,可转念一想,貌似也只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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