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笨。”舞妃想松了松绳子,她的双手按住绳子的一头,解开,但是她错了,这根绳子却是怎么也解不开了。“怎么回事,这绳子也跟我做对,怎么也解不开了。”
“啊。”子玄感到一丝的绝望,不会吧,老天不会让我死在这里吧,绳子将子玄卡得很紧,气喘着也有些急,“主子,主子,你慢慢解,一定要解开绳子。”
舞妃却是将绳子一甩,道:“不解了,不解了,气死我了,想骑马都骑不安生。”
暮荷在一边也急了,她跺着脚,道:“主子,你看子玄他很难受,怎么办呢?怎么办呢,他气都喘不过来了。”
“我有什么办法,谁知道这绳子会这么紧,还打了死扣。”
暮荷急得往子玄这里一扑,一边抓住他的绳子,一边住他脖子上的绳子咬去。
舞妃道:“你干什么,这绳子一下子能咬断吗?”
“不行也得试试。”暮荷道。
“暮荷姐姐,暮荷 姐姐。”子玄嘶哑地道,“你这样我更难受。”她一边抓着绳子,却是将绳子拽得更紧了,更紧了气就更难受。“暮荷 姐姐,剪刀,剪刀。”
暮荷还是在咬绳子,根本没有听到子玄嘶哑声中所说的话。
“剪 刀,咳……剪刀……”子玄没有气馁,他告诉暮荷,要取剪刀。暮荷好像心思不在这儿。
舞妃道:“暮荷,你一个姑娘家,算怎么回事,起来,起来。”
暮荷尽了力,也用牙齿咬了多遍,绳子依然没有断开的痕迹。
“剪刀……”子玄拼了命的说着。
“你说什么?”舞妃像是听到了什么,“你要说遗言,说了,我听着,我会将你的身后事好好地办理了。”
子玄一听,更急了,摇摇头,道:“剪 刀。”边说边用手做了个剪刀剪东西的动作,还算是暮荷机灵,对舞妃道:“子玄是有话要告诉我们,不是遗言。”
“这人差劲,我算是瞎了眼,找了这么个服侍监,口齿都不清。”舞妃道。
暮荷凑到子玄的边上,子玄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声音更弱更虚。他道:“剪 刀……剪 刀……”
“主子,我听清了,剪刀。”暮荷道。
“剪刀?这个时候还要什么剪刀。”舞妃不解地道。
“主子,子玄的意思是取剪刀剪 绳子。”暮荷恍然大悟地道。
“对呀。”舞妃也想通了,“暮荷,你还不快去取剪刀。”
“是,主子。”有些慌乱的暮荷朝一边去取剪刀。舞妃道:“错了,错了,这边,这边。”
“哦”暮荷心一急,就办不好事,连取剪 刀的方向也错了,她调转了方向。剪刀终于取来了,子玄在绳子的牵绊之下,也是经历了过多的时间,这气差不多快断了一般。
绳子剪了下来,子玄瘫坐在地上。
“你这奴才,真没用。”舞妃气乎乎地道,“好好地兴致都 给你弄没了。”
“主子,你也别气了,你看子玄他脸都红了,幸好没发生什么危险。”暮荷道。
“主子,是我不好。我脖子经不住,这样好了,再来一次,我一定忍住。”子玄道。
“你也真能扛,一次还没害死你,可是把我给吓死了。算了,骑马就算了,我也累了,要休息了。”舞妃道。
“哦。”终于服侍好了舞妃,子玄还想着今天晚上与紫月的约会,这边好了,他可以去山喜林,想到这儿,刚才难过的样儿什么也没有了,换成了心中的窃喜。
“今天晚上,子玄给我宽衣。暮荷 ,你先下去吧。”舞妃道。
“主子,我……我……我不合适吧……”子玄结巴地道。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是我的奴才,我让你给我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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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给我宽衣。”舞妃道。
暮荷给了子玄一个眼色,算是瞪了他一眼,然后她对舞妃道:“奴才告退。”说着,她便掩了门,出了房去。
子玄在房内,不知所措,一方面是因为他今晚还有与紫月的约会,另一方面,他单独与舞妃在房内,却是显得极不自然,男女授受不清,虽然他是服侍监,但别人不知道的是,他还是个正常的男人。
“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过来给我宽衣。”舞妃道。
“娘娘,我怕我服侍不好。”子玄支支吾吾地道。
“还是服侍监呢?你们不是培训过了吗?难怪你考得这么差,倒数几个,早知道,我就不选你了。”舞妃有些生气地道,“还站着干嘛,过来呀。”
子玄没有法子,只得过去,他来到舞妃的前面,却是伸不开手。
“还不宽衣,还要我教 你。”舞妃道。
子玄伸出了手,他要替舞妃解去她身上的外衣,他的手在哆嗦,在颤抖,还好,他碰到了她的衣服之上,替她解开了绑在衣服上的绳子,再一颗,再一颗。
舞妃将手张开,子玄顺势将她身上的外套给脱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