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莫名心底有些高兴。
“你不要在这里虚张声势了。”
他得意地笑，虽然刚才封姜的话让他多少有一点惊诧难堪，甚至也有自己的身份被人撞破的无奈跟一瞬间的恐惧，但是意识到这不过就是一个小姑娘之后，老王瞬间就放轻松了。
没什么好害怕的。
一个小姑娘能翻起多大的浪花？
老王的这个想法才一落下，就看见封姜随手扯掉了自己腰间的塑料袋。
众人：“？”
在封姜把塑料袋扯下来之前，他们还真的完全没有想过那是一个塑料袋。
毕竟封姜浑身的东西都是那么和谐，看着实在是完全融合在一起了，他们这会也是有些想象不出来封姜随身带着塑料袋到底是一种什么其他的搭配。
但是人家就是扯了个塑料袋出来。
而且还打开了袋子。
一股阴风瞬间扑面而来。
其他人看不见小鬼那些，老王却是诧异的瞪大了眼睛：“你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厉鬼？你养小鬼？”
封姜嗤笑一声：“瞎了你狗眼，我是需要养小鬼的人吗？难道处理一个你还需要我自己亲自动手吗？”
老王：“……”
不是。
你说咱们立场不同也就不同，挤兑两句就够了呗。
你怎么一直人身攻击呢？
他怎么就不配亲自动手了？
他好歹也是——
老王心底的想法还没有完全落实，下一刻就被一群小鬼你一口我一口，给吞了三分之一进去。
老王：“！！！”这些小鬼是魔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