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你还敢躲!”
秋兰笑意盈盈的看着,眉目带笑,经过这几年的调理,秋兰气质也越发端庄。
“好了好了,莫要闹了,吃饭吧。”秋兰言语制止了春香再想捏武良脸的举动,轻柔说道。
“孩儿,这些年为娘没有责备你什么,你有什么想做的吗。”秋兰转头看向武良柔声问道。
武良反问:“您想让我成为什么?”
“为娘不知,娘既想让你平平安安,也想让你上阵杀敌,保家卫国,娘又受不了那种担惊受怕。”
秋兰面容惆然,话语中带着一些犹豫。
武良在华宫之中,也展现过一些实力,随意抬起千斤之重的石狮,而面容不喘,武良天生神力的事,也只有春香秋兰两人知晓。
光是武良这副体格,看着都带有沉重的力量压迫感,学文,确实不适合。
“如今韩飞大将正在北方收复失地,娘虽不识国事,但仍记匹夫有责的道理,若是你有报国之心,明日娘便请人,教你熟读兵法。”
秋兰面容上带着一丝坚定,征询的目光看向武良。
秋兰春香,都是战争之下的幸存儿,自幼父母双亡,流离失所,见惯了在东胡制下的女子,百姓是何等的艰难。
后续被皇宫侍所收养,传授侍奉之道,勉强活命。
秋兰边说,眼中似有哀伤,这段话语勾起了她幼年时的回忆,苦盼王师,苦等神兵天降,但残酷而来的是一个又一个的压迫。
蛮族随意玩弄,欺凌女子,相貌丑陋者制成军粮,还有日食一婴的北奴统领,只因幼儿皮肤娇嫩,极是美味。
春香身躯也有颤抖,脸上也有着深深的恐惧,她与秋兰虽无血缘,但情同姐妹。
若不是当年秋兰苦苦跪地哀求,侍卫所的人,看春香面黄肌瘦,不愿收她为婢,恐怕春香早已化作一堆枯骨。
秋兰伸出手,与春香紧紧握着。
“可以,这很简单,我收敛一些。”对于生养自己的秋兰,与照顾自身的春香,武良看重恩情,他一向如此。
“不需要教导,天下没人能当我的老师。”
“在等几年吧。”武良点点头回道。
“嗯,好,我儿一定会成为那王师的中流砥柱。”秋兰展颜笑了。
“吃饭吧。”
王师?确实是王师,武良听到这话后,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思想,但不是忠君。
若是实施出来,那所谓的封建王朝会彻底终结。
那是,思想与信仰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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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五年,在这五年中,武良暗自办了很多事,也具体丈量了自己脚下的这方土地。
武良的体格越发雄壮,足足两米四的身高。
在这个人均一米七身高的古代,将近两米五,不管走到哪里,都是引人注目。
且浑身肌肉爆炸,青筋暴起,面容也越发凶悍。
寻常皇族子弟,连跟武良说话的勇气都没有,就连新登基的赵徽,对于自己的这位的十六弟,也唯恐避之不及。
旧皇与武良十三岁时病重死去,如今新皇登基已经两年了,在这两年中见过武良数面,赵徽不喜武人,对武良心中也是多有厌恶。
不应该这么说,应该说整个赵氏皇族对武良也多有不喜,原因还是赵皇身死。
皇陵之中需要有人殉葬,后宫之人,均是显赫之人,如此,一位侍女出身的王秋兰就是最好人选。
在加上武良在赵皇的葬礼上从不跪拜,不曾哭泣,御史言官的言辞极为激烈,大骂武良狼子野心,不懂君父生养之恩。
后果便是,武良随手捏死前来强行抓捕秋兰的一队皇宫侍卫,又顺带着扭断了两名御史的脖子。
朝野之间,尽是震荡。
纷纷上书赵徽,要求处死武良母子,但武良做的再怎么不对,也是皇族之人,发展到最后形成皇室与朝员之间的激烈斗争。
大梁朝刑不上士大夫,纵观梁朝历史,皇帝都不敢随意处死一名官员,最高处罚也不过是抄家流放千里,永不录用。
武良犯了众怒,但他依旧我行我素,不曾悔改。
这一次就连秋兰春香也在劝诫武良,让他收敛一点,言语之中更是好奇为何武良一定要如此针对文人。
“一个烂到根的王朝,我没去掘他们的根,不来感激我,还想着殉葬,找劈呢?”
后续此事越发不好收场,赵徽给了武良三人一万两银子,驱逐出皇籍后,风波这才渐渐平息。
搬离出华宫之后,在汴城某处买下了一处宅邸。
武良从来不在乎所谓的皇族身份,那种身份只会束缚他,自此便是猛虎归林,龙游入海!
武良要的随心所欲,行事越来越无所顾忌,在汴城之中,小有威名,以他这副雄壮体格,行走街市时,总会引人注目,还得了一个混世魔王的称呼。
某天。
在武良日常前去青楼听曲时,路过闹市时,随手打死了一个当街调息妇女的泼皮,引来了一好汉的喝彩。
那人体格也很雄壮,但对比武良,就显得有些瘦小了。
“在下石宝,敢问兄台高姓大名。”那汉子朝着武良抱拳,攀谈问道。
武良笑了,他在此界了解了很多,所谓的大梁王朝,更像是一个已知的古代宋国,能对的上武良大多数的记忆。
这也是在多元世界中,存在人族的发展的历史进程中,以此衍生出的多样性结果,武良心中不并吃惊。
石宝,方腊,以及二龙山聚义一百多将的宋天王,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你可以叫我赵劈,劈人的劈。”武良随意说道,全然不顾有些惊慌失措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