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冲看着黑球球似的主子,有些嫌弃的远离了一步。
本以为回京城了,可以助主子成大事呢。结果,到了京城就偷摸跑出来了。跑出来就跑出来吧,他是一辈子要跟着主子的。但是,主子为什么乔装易容成一个黑煤球呢?
“过来,把这颗痣贴在我左脸上。”
易冲迈步上前,不情不愿的接过来,闭着眼睛将那颗痣粘上。
“怎么?嫌弃爷丑?!”
“没有没有,主子最英俊,最潇洒,最......”
易冲见到自己主子突然佝偻的腰背,收回接下来的话。
“来儿子,给爷把胡子粘上。”
“主子,你到底是我爹还是我爷,咱们词能不能先对好?”
说着话,将胡子粘好。
轩辕稷扭扭嘴,感觉粘的还算牢固。于是直起身,一把揪住易冲的耳朵。
“啊,疼疼疼,爷爷,爷爷!”
耳朵重新获得自由,易冲龇牙咧嘴的揉着。明明是主子叫错了称呼,最后被拧耳朵的却是自己。冤啊,真是冤啊~
随后,易冲推着一个木板车,出现在了大街上。
“爷啊,咱就不能找个能套马的车吗?这得走到何年何月啊?”
“阿孙啊,不着急,慢慢走。”
轩辕稷坐在板车上,老神在在的捋了把胡子。
为了躲避荃鄯的眼线,易容伪装,是不可或缺的手段。这时候,急不得。
至于京城那边,已经交代舅舅和太后。若是皇帝真的不行了,也不能发丧或者露出什么消息。一切,要等轩辕瑆被放出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