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直碌碌无为,直到那天木晦告诉他。
“与其做些无用功,不如试试我这个法子。”
他的法子很阴毒。
就是找一个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生的女生,将她在阴时在水里弄死,取她的血,以做为封印的她禁制。
让她成为自己手里的一个杀人工具。
很显然,那个人就是茶茶。
这是空师预谋了很久才下的手。
那日他遇见茶茶,正好是在路边,茶茶在买奶茶,是他自己故意撞上去的。
“哎呦。”
茶茶一个小姑娘心思单纯,也很善良。
“对不起,对不起,我给你赔衣服吧,干洗费我来。”
空师摆摆手笑着,实则狼披着羊皮。
“不用小姑娘,我看你面相有些倒霉,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
茶茶那个时候刚出入社会,怎么会知道人心险恶。
“大师,你会算命是吗?”
“我最近是挺倒霉的。”
于是在空师一番糊弄之下,茶茶成为了他的徒弟,这师傅要徒弟的命很合情合理吧。
茶茶死了,死之前她无辜又疑惑:“师傅,你为什么要杀我?”
她怎么也忘不了,那日师傅红着一双笑得十分得趁。
“哈哈哈,我能证道了,我能证道了,以后我就是人人敬仰的大师。”
靠着茶茶,空师成功进入了玄术会,成功当上了玄术会有名的大师。
成功的过上了他想要的生活。
就连现在,空师还不醒悟。
一边被地火腐蚀着身体,一边大骂茶茶:“你这个逆徒,我教了你那么多东西,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逆徒,逆徒,你居然背叛我,你死了有什么不好,死了不也还是我的徒弟吗?”
听听,这一番话,是多么的不要脸。
茶茶已经哭不出来了,她只要一想到自己双手沾满了鲜血,就无比憎恨。
“求千眠小姐杀了我,也杀了他。”
空师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这个逆徒居然要他死。
千眠摸了摸茶茶脑袋:“嗯……你不用死,你给小北当保安吧,小北很喜欢你。”
茶茶看着不远处站着的小北,那天晚上。
要不是茶茶,那几个老太婆鬼就要把小北给吃了。
小北喜欢。 “姐姐,你快过来,妈妈会帮你揍他的。”
千眠轻抿着粉唇,多了些笑意:“不急。”
“老二,去把别墅顶楼的人抓来。”
“是,千眠小姐。”
迟皇在看到事情不对的时候,坐上直升飞机就跑了,倒是将他那个弟弟给留了下来,迟甚。
“迟甚,你代替我死,你要觉得很荣幸。”
迟甚像是一头被待宰的羔羊,全身无力倒在地上。
千眠解决了空师,送他去见了阎王,并且让他在祖师爷面前毁了自己多年的道行。
就算是死,也不能玷污了祖师爷的清誉。
顶楼。
迟甚倒在地上,老二在一旁看着:“千眠小姐,迟皇跑了。”
“这是迟家的私生子。”
迟甚倒在地上,长了一张好看又妖娆的脸,只是可惜了,他从一生下来就是傻子。
这傻子还是个双生命。
所谓双生命,师傅说过,就是替他人受死,所有的伤痛都要替他人还受着,他是主,他是子。
主应该就是迟皇,子就是迟甚。
怕是迟皇不知道,迟甚要是死了,他也活不了。
“迟家真好玩。”千眠眨眨眼,拉着薄天衍大手。
迟甚倒在地上笑呵呵。
指着千眠就开始说:“命定女,你就是那个命定女,我哥哥会杀了你的。”
命定女?
这件事帝砚知道。
迟甚被放了。
帝砚这几天在庄园住了下来,一听说迟家又对千眠动手了,气得要打人把迟家给灭了。
“就这,还想求我妹妹给他们治病?”
千眠跟小北两个人,你挨着我,我挨着你,薄天衍在一旁投喂。
帝砚在一旁气急败坏。
“老二,那个木晦的事情你调查一下。”
那个木晦似乎跟南刀说的那个男人很像。
帝砚笑不出来很是生气:“迟家的老夫人生病了,也不知道得的什么病,突然就倒下了,最近找了好多医生救治。”
“到现在都没有消息。”
“听说薄霁已经派人去了。”
薄霁?
薄天衍微微蹙眉,什么时候薄霁跟裤迟家的交情这么好了,还帮着看病!
薄霁带的人,正是初夏。
初夏手里拿着秦素雅给她的三个红色小匣子,这段时间她的运气都变好了起来。
初夏声音柔柔有些担心:“阿霁,我怕我治不好,万一迟老夫人出事怎么办?”
薄霁握着手里权杖松开,拍着她手背:“我相信你,夏夏。”
“去吧。”
初夏点着头,初夏这些年都是学医的,而且已经进入了他们医学研究室,没人知道,许多市面上难以买到的毒剂都是她研发的。
管家在前面带着路。
“初夏小姐,这边来。”
迟家很大,大得占地面积都是一个城堡。
这些年迟家犹如一头睡着的老虎,不懂声响。
初夏一进到迟家,就感觉自己不舒服,那种头晕的感觉让她想要赶紧离开。
老夫人住的地方在城堡后面的洋房里。
还是坐车跟乘坐电梯过去的。
迟家可是豪华。
一路上,薄霁都陪在身侧。
管家推开门:“初夏小姐,这边。”
老夫人躺在床上,面色看上去气血很好,一点也不像是生病的模样。
迟夫人,迟皇,迟家的人站了一圈。
还有老夫人的主治医生,将之前老夫人的病情都写在资料上面。
“初夏小姐,你看看。”
初夏接过病情资料细细看了一眼,很多小症状,比如头晕,头疼,血压高。
心脏疼,以及呼吸难受,都无法判断是哪里出了问题。
“我可以上前看看吗?”
老夫人躺在床上,明明是睁开眼睛,却给人一种没有了气息的感觉。
“小心你的命。”迟皇淡淡开口。
初夏心里咯噔了一下。
上前刚摸到老夫人的手,身体颤了一下,因为老夫人身上的体温犹如一个死人。
这是死人才有的体温。
深呼吸两口气,立马甩锅:“这病我不能治。”
“千眠可以!”
千眠?
迟家人面色凝重。
又是这个千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