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他的突然凑近,方亦欢不适的往旁边挪了挪:“我怎么就不一样了?我就是之前落水现下身体虚弱还未修养过来。”
“哦,是吗?那为何前段日子你为何要买通大夫装病?”莫成安在窄小的车厢内步步紧逼。
方亦欢背低着车板,退无可退,对着铺面而来的热气,方亦欢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我在那样的情况下,祖母偏袒,父亲有意让我吃闷亏,我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去保护我自己了。”
“所以我说你变了,你变得不像是以前的你。”
“是人都会变,更何况我经历了这些事,我怎会不变。”方亦欢不适他的逼近,抬起手企图隔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你还是未说实话。”莫成安皱眉,一股烦躁感而来,这些天平京一直在密切的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从她落水到现在,她都似是在疏离自己,这种感觉让他感到一股莫名的流失感,他要是不在抓着她,那她是不是就要从自己的手中溜走了。
不,他绝对不会让这件事情去发生。
方亦欢微垂着眸,掩住眼底慌意,她故作镇静:“你还要我说些什么?难不成在面对祖母的欺压,父亲的不作为,姨娘的陷害,我就还要像以前一样,蠢笨痴白不懂世事吗?”
这句话几乎是她吼出来的,这话就像是说出了她的心声,说出了前世的心声。
前世面对婆母的刁难,面对妾室的挑衅,她忍着脾气隐忍了十年栽,可最后呢,连她最信任的夫君都有意隐瞒,让她与仇人执手相笑十年栽。
现她重活一世,她就不能改变性子,做出改变了吗?
莫成安一愣,看着她眼中压着的泪花,莫成安心中一慌。
他是不是太过于严重了,也太不为她考虑了,是啊,她经历了生死的一关,性子总会做出一些改变,就像他,重生了一世不也变了,莫成安凝着眉心中一阵懊恼,他最近是不是太过于敏感了。
莫成安薄唇轻启,刚要说些歉意的话。
马车突然猛烈的颠簸了下,而后传来一阵刺耳的马鸣声,紧接着整个马车就剧烈的像一旁颠簸。
面对突如其来的失重感方亦欢惊呼出声,紧接着一双有力的大手及时的揽住了她的腰,将她紧紧的护在怀中。
方亦欢因为惯性紧紧地回抱着他。
马车剧烈颠簸了一会又回归了平稳。
马夫将车停稳后,歉意道:“少爷没事吧?因刚刚突然从马车前跑来一小孩,为了躲避就只能撞上一边。“
“无碍,打马走吧。”
方亦欢感受着两人紧贴着地身体,她逃似地将人推开。
车夫刚打马前行,
车内传来一阵闷哼声。
方亦欢惊得将眼瞪大了一倍,她咽了咽口水,唇上传来温软地触感。
她亲上他了!
就在刚刚车轮碾过一块石子又引起一股颠簸,方亦欢刚坐稳地身子就直直地扑向他。
突如其来地一吻,莫成安呼吸一窒。
两人都愣在那时,不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