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今天是冲着花魁自然不能让这种潜在威胁继续待在这里。
只见易天行轻轻的咳嗽了一声,然后道:“敢问这位兄台怎么称呼?可曾考取功名?”
李长安的儒袍是最基本的儒袍,上面根本没有任何标志,这是易天行刚刚观察到的,也是他发难的第一步!
有理有据!
“啊,我不曾考取功名啊,那位,这位兄台,你桌子上的那个酥饼吃吗,别浪费啊。”李长安一边吃完了桌子上最后一个酥饼,一边舔了舔手指。
易天行:??
我在跟你谈身份,你在跟我谈酥饼?
但他并没有失去风度,而是继续发难道:“这位兄台,今日是三位花魁宴请我们金陵城学子进京赶考的宴席,如果兄台不是举人,还是退去吧。”
说罢,易天行还看了看二楼的三位花魁,代表着他的尊敬。
但谁知这三位花魁却是皱了皱眉,然后那个小鱼儿说道:“我看这位公子挺不错的,估计也有经天纬地之才,不如留下来大家一起讨论下学问如何?”
得,花魁直接明着保了!
易天行还能说什么,只能抱了拳,然后给李长安挖了个坑:“那么,待会就静候跟这位兄台切磋诗词歌赋了。”
李长安感激的看了看给他说话的小家碧玉小鱼儿,然后听到了易天行的狠话后,不由得愣了一下:“那个,你确定要跟我比诗词?”
易天行:“兄台放心,易某虽然诗词之道颇有天赋,但也不会仗势欺人,届时兄台有我五分水平,易某我就认输了。”
李长安:可是我想说的是,你跟我比诗词,你不知道我背后站的到底是多少人,多少大佬啊!
但这时那个丫鬟已经回来了,她手里端了一个很大的托盘,上面放着一份炸酱面,一份烤鸭,一份海胆,还有七八个精致的包子。
“公子,这些便是我们这里最出名的吃食了,还请慢用,吃完不够了可以继续喊我。”那丫鬟说完还羞答答的看了李长安眼睛一下,然后便站在了一旁。
李长安也客气的看了姑娘一眼,然后继续吃饭。
饿了,他是真的饿了。
而且这个炸酱面有一说一,汤底绝佳,一层卤一层面,简直绝了!
而程咬银此时则是在捂着脸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实在是事态走向有些乱,他有些丢人啊。
而且他敢肯定,今天这个易天行的诗词,能把他跟小李兄弟吊着打,到时候可就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而小李兄弟居然还有这么好的胃口,在继续吃了这么多瓜果后继续吃炸酱面,也是绝了。
但似乎没有人着急,李长安吃着炸酱面,上面的三位花魁也停止了演奏,每个人的目光几乎都会在李长安身上停留好大一会。
她们没有一人因为李长安这般吃东西而觉得有任何不满,反而觉得这样的男人是真性情。
看人家长得帅就算了,还不跟这群学子一样虚伪,饿了就是饿了,好看的人吃饭也是这么好看。
看着局势有点不对,易天行再次起身,对着所有人朗声道:“我看人都差不多来齐了,那么我们今晚的诗词大会,就开始吧?”
程咬银看了看还在呲溜面条的李长安,然后判断了一下待会丢人时自己可以几秒钟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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