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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生活得继续

她仿佛将自己划入了一个人生的孤岛上,经历了离婚的挣扎过渡、经历过渣男的欺骗抛弃、经历过水中月镜中花的求婚,依然孤单一人。在这个时候,蓝佩云保持沉默,不会把伤口露给别人看,这样只会惹来嘲笑吧,自尊对她来说就是全部。

与独生女儿的关系变得微妙,琪琪是个表面无害的少年,但实际是能逼到她母亲崩溃发疯的主子,表面的天使内在的魔鬼。可是最后,作为母亲仍然选择原谅,默默拔掉额边新生的白发,可怜天下父母心哪……

中国的教育制度也是令人无语,没完没了的作业让孩子们成为刷题机器,而丧失了人格人情。她可以在情绪失控之时与母亲对凶,骂自己的母亲:“傻B、去死、恶心、他妈的……”而只是为了不让她玩手机上的游戏。

每每此时,佩云觉得自己离死不远了,呼吸都困难。这世上没有一个人可以理解她的苦楚或可以诉说,包括自己父母。她完全不懂了,究竟做错了什么??付出了所有心血得来的就是这般境地吗??

盛夏了,外面太阳好毒,还有两个星期琪琪就要期末考试。蓝佩云出门为女儿买英语学习资料,走在路上,任由太阳烤着自己,她感觉到了身体在发烫,可是心这块却仍是冰凉的,那里——烤不暖了。

父母和她甚至老师一致决定换寄宿学校吧,寄宿才适合她,才可能挽救这个极度叛逆的孩子。

佩云便去那家可以寄宿的国际学校初中部给她填表报名,学校离她们家并不远,骑车十多分钟。然后就是等待六月底学校通知入学考试。

她似乎松了一口气,解放出囚笼就在眼前,她对这个女儿已经尽力了。然后,她可以腾出时间和精力来去想去的地方,或者做想做的事情。自由从来是相对而言的,但是多么珍贵和美好啊!

入夜,她难得地没有失眠,却做了一个意味深长的梦。梦境里,她漫无目 的地走在一条河边,走着走着看岸边坐着一个男人,留着胡子,衣裳仿佛不是当代人。她在男人身边停下,男人缓缓侧过身看向她,嘴角浮现出嘲讽的笑意说道:“你这个傻女人,真傻!”

佩云不乐意了,问他:“我哪里傻啦?”

“人间凉薄,你竟不知。像你这种单纯之人,白活几十年了。人世间的婚姻是交易和计算,擦亮眼睛,切忌飞蛾扑火,最后浪费了自己。”

佩云闻听此言心中吃惊不小,这个衣着奇怪的男子讲的话倒是属实。她再想问些什么,面前一阵白烟升起男子消失不见了,独留她仍在河畔徘徊。

醒来时早上六点十分,方才的梦境犹在眼前。她的心里开始透亮,接下来,是该好好安排以后的人生了。其实人生清闲又何妨??忙碌又怎样??只要你有本事好好活着,都是个人的本事与选择。

她开始重新开始翻阅英语笔记,着手发送简历联系上海和南京两地的公司。现在疫情当道,如果自己再做实体风险很大,她不做这种傻事,还是为别人打工来得安稳。虽然已经四十一岁,学历也一般,可选择的范围有限,但是她要呆就呆在最好的地方,最能代表能力的地方。还是上海的机会多,经过筛选她先投递了两家,薪资有八千至一万。没料到很快就被联系了,一家问:“请问英语怎么样?”

她虽然没有考过四级,但清楚自己早已过了四级的水平,便真性情地回答:“你好,因为前任是外国人,所以英语还可以。”

就这样她被邀请七月初去上海面试,因为只有到那时琪琪考完试她才放暑假了她才可以出来。

一转眼十几日过去,那家寄宿制国际学校终于打来电话让去转学考试。盛夏烈日里蓝佩云带着琪琪过去,她坐在另外一间空教室里与几名家长在那里等候,划着手上的手机,又看看窗外的大树荫,听着蝉鸣,想着该收拾行李了,考完试先把女儿送到父母家,然后自己回南京收拾行李准备去上海。至于这场转学考试,她并不太担心,因为觉得女儿一定能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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