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界,一个酒楼内,秦衫正看着各方面传来的情报,当看到一条消息时双眼顿时睁大了,满脸不可思议的喃喃道:“他们两怎么搞一起去了。”说罢便津津有味的看起信息来,脸上不时露出一抹会意的笑容,十分猥琐。
自聂剑飞离开天剑派已经过了有数月,剑冥整日整日的喝酒,天剑派的追杀令已经发出了,就表明天剑派和小飞会是一个不死不休的局面,这是剑冥最不愿意看到的,可是事情已经发生,剑冥只得借着酒劲,一个劲的骂聂剑飞蠢蛋。
同在天剑派上借酒消愁的还有剑沧澜,剑殿上,剑沧澜独自一人倒酒举杯,右手边放着一个少年的画像,少年剑眉星目,眉宇间透露着英气,脸上带着坚毅的表情,一身青衫在身,白玉配剑挂腰,是于言轻。
于言轻自从出事后就再无音讯,和聂剑飞不同,于言轻好像在西界人间蒸发了一样,哪怕是剑程都找不到一丝踪影,聂剑飞离开天剑派后还好,到处都能听到聂剑飞闯祸的消息,看样子过的还不错。
可于言轻,真的好像死了一般若不是剑程说于言轻抹了自己的气息后,剑沧澜还真当于言轻死了。
于言轻天资卓越,学习力更是超人,在天剑派几乎学百家之长技,剑程的绝学也自然是被学了去,这也是为什么找不到人的原因。
天剑派另一边,一个房间内,大长老剑行好像在和什么人商量着,桌上放着一张白布,上面用红圈画了三个名字。
神雪梨和聂剑飞二人逛至清晨才回了神家,二人都是修为卓越之辈,就算一年不睡觉也不会觉得困意,聂剑飞完全是从小养成的习惯导致聂剑飞一到晚上眼皮就止不住的打架,而且一睡就是第二日午时。
太阳从东方升起,温暖的阳光照射在穹渊界的每一寸土地之上,神雪梨一回去就忙着和家里人商量迁移的事情,而聂剑飞一个人倒落的清闲,神雪梨不让聂剑飞睡懒觉,聂剑飞只得找了处空地,练起了剑。
随着越来越熟悉的感觉,聂剑飞挥汗如雨,他并不是只练习普通的挥砍刺,而是让血气充斥着血剑,无限的加大血剑的力量,每一次挥动血剑,聂剑飞都感到十分吃力,可正是这样,聂剑飞三个时辰下来,已经能自如的挥剑十余次了。
在这之前,聂剑飞每一次挥剑都要歇息半刻钟,如今聂剑飞能一口气挥动十余次而不知疲乏,疾剑的速度也大幅度提升,从最开始的一息百丈聂剑飞已经做到一息千丈。
聂剑飞练了一天,到傍晚时,身后才传来脚步声,聂剑飞还当是神雪梨来看自己了,扭头笑道:“来了啊。”
结果来人不是神雪梨,而是庆静,只见庆静阴着脸看着聂剑飞,没有说话。
聂剑飞嘴角抽了抽,问道:“小美女,你来干什么啊?”
庆静不说话,只是来到聂剑飞身旁,对聂剑飞勾了勾手,示意聂剑飞坐下,聂剑飞会意,也不矫情,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庆静见状坐在了聂剑飞身旁,聂剑飞立刻向旁边挪了一些,和庆静保持了一些距离,聂剑飞笑道:“咱这一身臭汗的,味太大了,别熏着你了,哈哈哈。”
庆静重重的吐了口气道:“为什么大小姐会变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