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志明道:“那就是说如果我们要做聂剑飞的工作就得从这个常家入手,像聂剑飞这种人,如果为敌会损失很多战力,我回去和常家人接触一下。”
智宝山也赞同道:“是啊,如果能把聂剑飞争取到一个中立地位,我们大军进压西界估计能省很多事,这小子头脑简单,好糊弄,老屠你回去做一下常家人的工作,如果能把那个常冥争取到我们这边来,估计会对我们有不小的帮助。”
儒松令摸着胡子笑道:“哎呀,你们两个先别急嘛,那位的意思是我们先观摩观摩,不要插入事端之中,而且这据我所知,这聂剑飞,身世可不简单啊。”
智宝山苦笑一声道:“两年从一个连灵境都不到的小子,变成了能同境界无敌的人,他还有什么惊人的身份啊,一个常家虽说没落了,但是常家当年军营那小子可是人心所拥啊,一个常家就够难搞的了,这小子还有什么能比常家难搞。”
屠志明点了点头,道:“自从常家那小子失踪后,军营里四处都流传着一些绯言绯语,说是功高震主上面那位把他灭了,可是大家都知道,那小子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凭空消失了,一消失就是二十多年,到现在军营里还有不少人流传着他的传说,常家确实不好搞啊。”
儒松令喝了口茶,道:“再难搞也要搞,不然我们三个是干什么的,我接着说,据我所知,像聂剑飞这样天资卓越的我们中界就有三人,一个是那位,一个是军营的常家小子,还有一个就是聂家的聂知风。”
“聂知风?老儒,你说话别不遮拦,聂知风可是聂家的耻辱,你大庭广众提的话,让聂家人知道,聂家真跟你翻脸啊。”智宝山压低了声音道。
屠志明倒是嘀咕了一下说道:“这就我们几个怕啥,大家都是一起的,你瞧这张桌上,那个不是朝廷的人,还聂家不聂家的,早晚平了他,老儒你继续说。”
儒松令道:“当年一个常胜临,一个聂知风,这两个人横空出世,两人实力不分高下,常胜临一心参军,创下战功无数,而这聂知风,性格乖张,行事狠辣,和常冥倒是走的很近,二人性格也极其相似,年轻时都是闯祸的主。”
“后来,聂知风一夜痴傻,从此销声匿迹,而伴随着常胜临的消失,常冥出走,整个中界,知道聂知风的人除了他那些仇人就剩下我们这些老骨头了。”
“于是,在知道聂剑飞和常冥的关系后,我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聂知风。于是我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四处调查,策反了一个聂家的管事,从管事哪里得知,聂知风当年和飞花宫的洛仙有染,当时的飞花宫,小势力一个,完全搬不上台面,和今天这庞然大物不同。”
“于是我猜测,这聂剑飞,就是聂知风和洛仙的孩子,而且聂知风并不是痴傻了,而是被聂家囚禁了,当年的聂家也是如日中天,仗着聂知风横压其他大家,除了聂知风,聂家也还有不少卓越之人,常家就凭一个常胜临就和聂家僵持了数十年已是不易。”
屠志明眉头越皱越深,压着声音道:“一个常家就够难搞了,再加上一个聂家,还有个飞花宫,不过根据我们队飞花宫的情报,这洛仙是什么人,为何没有任何记载,现在飞花宫领头应该是叫曲如歌吧。”
儒松令点了点头,道:“没错,但这个洛仙确实是飞花宫的人,但是根据我们队飞花宫的渗透,飞花宫里从来没有一个叫洛仙的女子,不过这些都不是问题,我们只用做常家的工作就行,聂家和飞花宫的事情我们不用操心。”
智宝山和屠志明疑惑的问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