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汐闻言,停顿了两秒,看着君璟霆的目光像是怀疑看见了被掉包的一样,“你今天吃错药了?”
君璟霆靠在她身上,语气幽怨,“陆总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呢?”
乔汐一个恶寒,毫不客气地照着他的额头一拍,“你清醒一点。”
“我清醒得很。”君璟霆摸了摸额头,悻悻道。
这叫清醒?
乔汐简直无力吐槽。
她都差点以为君璟霆中邪了准备把他带去庙里看看了。
“你的反应也太无情了。”君璟霆不满地控诉了一句。
乔汐不为所动,淡定道,“我这是以身作则。”
君璟霆轻哼一声,“明明那么招蜂引蝶。”
“我招蜂引蝶?”乔汐匪夷所思地看着他,“你要是吃醋,我可以不跟庄翰吃饭的。”
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可能的原因了。
这个男人在她面前一贯傲娇,实在是做出什么事情都有可能。
君璟霆撇撇嘴,对庄翰一副看不上眼的模样,“算了吧。这种瞻前顾后的人,连家人都保护不好,还指望跟我争?”
“家人?”乔汐眨眨眼,自动提取出其中的关键字,隐约嗅到了一点八卦的味道。
君璟霆回想了一下,完全无所谓说出口的是别人家隐瞒得极好的私事,“庄家现在都那位掌权人是庄河,当年跟他原配妻子生了庄翰没几年,原配妻子就死了。又差不多前后脚的功夫有了那个叫庄默的私生子。”
乔汐托着下巴,认真的听着,这一段的事情虽然被庄家讳莫如深,但上流圈子就那么点大,怎么也瞒不住的。
“但实际上,庄河的原配妻子死前还生了一个女儿,据说没足月,是母体死了紧急剖的,所以一直体质很弱。”君璟霆轻描淡写道。
乔汐有些惊了,“这都能瞒下来?”
一个贵夫人怀没怀孕,竟然一点消息都没传出去?
“那时候庄河一直想并吞他原配妻子的娘家,所以将她控制起来了,对外宣称是重病疗养,后来嘛,就真的病死了。”君璟霆摊了摊手,语气颇为厌恶和不屑。
至于为什么会有一个不足月的女婴紧急剖腹产出生,这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乔汐沉默了片刻,这么一想,庄翰倒成了背负血汗深仇的那个人。
君璟霆说完,才想起来乔家的事情似乎和庄翰多少有些异曲同工,生怕她因此觉得跟庄翰同病相怜,迅速补充道,“不过庄翰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他跟在庄老爷子身边长大,借着庄老爷子的势力收拾了不少人,就包括庄默的生母。”
以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就是这一家子不仅关系混乱,手段也是如出一辙的狠辣。
而当年,庄河终于成功并吞了娘家,又花了好几年时间彻底摆平外部麻烦,正准备春风得意接小情人进门的关头,小情人毫无征兆地发生了车祸,一车人只有庄默死里逃生。
这并没有让庄河立刻警觉起来,直到好几年后,他的第不知道多少任情人即将入住庄家的前夕,再一次发生了车祸,带着肚子里七个月的孩子一起当场死亡。
庄河这意识到这个许多年来都没有管过的儿子好像有点失去掌控,于是直接出手,将常年离不了医院的小女儿带走,美名其曰送她去疗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