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住,程岩敲敲车窗,示意他下来。
被催的厉宵很不耐烦,打开车门,长腿一伸,下了车。
娄眠走到他身边,接过车钥匙,“谢谢。”
“嗯,”厉宵余光一瞥,突然看见她包包那开的口子,手又摸上了那板药。
在程岩又拉着娄眠演了几分钟戏的时间内,厉宵找好机会凑过去,装作是不小心挨到了她一下,快速的把药扔进了她包里。
这一切的动作,只有他自己知道。
看着娄眠进楼后,程岩才转过身对着他,眼神有些许复杂:“走吧,我送你回学校。”
他想在去学校的路上,先探探当事人的想法。
可厉宵从不买他的账:“我自己回去。”
“为什么?”程岩指着身旁的车,“我有车。”
厉宵淡道:“我有钱。”
程岩纠结几秒后,妥协道:“你想自己回去就自己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就好,到了学校给我发微信。”
“嗯。”
可等程岩走后,厉宵也没有打车回学校,而是坐在单元楼门口的台阶上,手肘撑在膝盖那,漫无目的的看着一片黑暗的天空。
他不放心,如果有紧急情况,他希望他是第一个能照顾到娄眠的男人。
……
楼上。
娄眠刚躺在沙发上,胃部就来了疼痛的感觉,先是断断续续的痛,而后是剧烈的,不间断的痛。
这种感觉她太熟悉了,不由得开始埋冤自己为什么要吃那几盘生冷的鱼片。
娄眠疼的倒吸冷气,连忙打开医药箱,可囤起来的胃药已经吃完了,只剩两板被拨开的空壳子在那。
“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