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们是新来的旅行者,我就不会再放进来了......唉。”
“怎么了?”盖瑞斯问。
“大概是五六天前吧,有帮自称是旅行者的长峡军队,有七八百人,是卡蒙护卫队人数的两倍多。”
“那他们要是居心不良,很容易会有危险啊?”盖瑞斯说。
“是啊。于是我对他说,卡蒙住不了这么多人,你们还是快走吧。他说外面天气不好,希望能在这避风港边上住一晚。我就同意了,但不允许他们在城门内休息。”
“这没问题啊。”休尔说。
“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但是那天半夜,威格莱特向我报告说,他们已经走了。按照之前的安排,护卫队该出去打猎了。所以第二天早上他们就出去了,之后就再没回来。留着城里的人出去寻找,除了几根人骨头外什么也没找回来。”哈德叹气。
“是谁做的?他为什么要袭击您的卫队?”盖瑞斯已经有些生气了。
“有几十个人带着刀剑去长峡讨公道,每过一天就派人回来报信。可是自三天前起,就再无消息了,恐怕也被囚禁或灭口了。”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啊?根本没有必要。”马格里有些疑惑。
“这两天我想啊,有四个嫌疑人,”哈德拄着头,“长峡领主伊瓦尔和卡吉特,皇帝浮尔康和喀吐浦雷斯特。”
“您认为最可能是谁?”盖瑞斯,找了个熄灭的火堆坐下,又让其他人也过来坐着说。
“我倾向于是浦雷斯特指使其中一个领主做的肮脏事,”哈德伸着腿坐在地上,拿着烟斗抽了口烟,“这已经不是那个老妖婆第一次做这种事了。”
是喀吐做的?盖瑞斯想,卡蒙离长峡几百里远,她这么干有什么收益啊?
“她能得到什么?”马格里抢先问了。
“据我了解,长峡在两个月前对以南进行了一次剿匪,折腾了一个多月,死了上千人,无功而返。但是喀吐却对外宣布这次剿匪是‘史无前例的胜利’,并且带回了许多俘虏作为胜利果实。”
“哦!我明白了!”马格里大叫道,把大家都吓了一跳,哈德正抽着烟,这么一下直接呛着了,猛咳嗽一通。
“你怎么学得跟奇力斯似的,一天到晚一惊一乍的。”休尔臭着脸对马格里说。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马格里道歉。
“所以喀吐就命人抓护卫队的士兵充当俘虏?这也太恶心了。”
“新月地区的国家谁不知道她这勾当,也就她自己还沾沾自喜,以为自己骗过了所有人,”哈德又抽了口烟,缓缓吐出来,“活了三百多年,本性却是一点没改。”
“如果有机会,我们会为您讨回公道的。”盖瑞斯安慰他。
“卡蒙城,是新月人性的最后一丝光明,当它也被仇恨与妒忌淹没后,便是它的末日 了......”哈德似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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