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衙役支支吾吾的不知从哪里开始说,直到王忠泉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他才赶忙说道:“是…是与王公子有关的。”
“德诚那孩子?他又惹什么乱子了?“
王忠泉听罢顿时失去了兴趣,随口问道。
他也知道王德诚每日纵情享乐,不思进取,甚至违法乱纪的事也做过不少,还都是靠王忠泉为他压下的。奈何王家就王德诚一个独苗,平日里王忠泉也只得由着他胡来。
“这次倒不是王公子…而是王公子本身被打伤了。“那衙役小心翼翼地说道,生怕王忠泉知道之后会迁怒于自己。
“嗯?“王忠泉眼中闪过一道阴冷的精光,抬起头盯着那衙役,看得衙役后背直发凉。
王德诚被人打伤倒不要紧,王忠泉在意的是在这兴德县内竟然会有人不顾自己的面子,敢对自己的儿子动手,这般挑战自己权势的事件必须要全力处理,否则王忠泉在兴德县本就不稳的根基只会被一点点拔起。
“是谁干的?城北李家?还是城南郭家?“王忠泉一字一顿地问道。
“这…都不是,是两个很陌生的年轻人,应该都是刚来到兴德县不久,其中一人看样子是富贵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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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人看上去就很普通了。“
“刚来兴德县就敢打我的脸?!查!叫人去查!“
王忠泉怒喝一声,一巴掌拍在书案之上,留下来一个肉眼可见的掌印。
“是是,小人这就去,不过…王公子伤的也不轻,大人您要不要去看看?“那衙役连连称是,正准备去执行王忠泉的命令,不过走之前还是提了一嘴王德诚的伤势。
“伤的不轻?“王忠泉一听眉头顿时皱了起来,他本以为王德诚只不过是与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外来人有些冲突,但从那衙役的语气听来似乎没这么简单。
“德诚他人呢?现在哪里?“王忠泉将桌上的文书收拾好,起身问道。
“王公子就在县衙的门房里,是被两个酒楼的伙计抬过来的,那两个伙计也被我们扣了下来,就等大人问话了。“
“抬过来的?有这么严重吗,带我过去。“
“是。“
县衙的门房是为那些求见县令的客人准备的,在得到县令接见之前,客人们都要在此等候。由于王忠泉三令五申过县衙里必须要有规矩和章法,所以即使是王德诚也只能暂时被抬到这里等候王忠泉前来。
门房之内,王德诚正无神地瘫在一把太师椅上,虽然方生儒早已收回了内力,但那股瘙痒感仍旧隐隐有发作趋势,惹得王德诚大脑一片空白。
送王德诚过来的两个酒楼伙计也是诚惶诚恐,坐立不安地待在门房里等待王忠泉前来问话。
突然,只听木门响起一声吱呀,还不等两个伙计反应过来,一道人影已经钻了进来。
“德诚?!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王忠泉一进门,就看见了双目无神倒在椅子里的王德诚,心里又气又疼,连忙出声问道。
而王德诚却如没听见一般什么也没说,甚至眼珠都没有移一下。
眼尖的王忠泉一眼就看出王德诚身上那些不正常的抓痕,于是一步上前,将王德诚的衣裳解开。
而眼前所见即使是王忠泉看了都觉得有些瘆人,白花花的身子上布满了无数道交错的血印,一部分的伤口因为暴露在空气中已经隐隐有些发黑,身上到处都是深红色的血痂,光是看着能就知道当时的痛苦有多剧烈。
“什么?!”
王忠泉暴喝起来,额头之上青筋暴怒,全身的内力不受控制地释放出来,在门窗紧闭的房间里面形成了一阵飓风,将大大小小的桌椅茶几全部掀翻在地。就连那两个伙计都站立不稳,倒在了墙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