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看着萧承衍若有所思的表情,心里也是大为不悦:这个该死的狗男人,别以为我喜欢你就会一味的纵容你。
和离书我都已经签署了,你要是舍不得那两个娇滴滴的美娇娘也无所谓,大不了我带着娘亲远走高飞眼不见为净。
沙平威此时麻沸散的药理也应该渐渐的褪去了,祁月压根不打算再理会萧承衍。
转身吩咐沙平威道:“马车里面咱们王爷的正房夫人可得照顾好了,别回头跌了什么零件儿,本将军唯你是问!”
沙平威虽然知道一些内情,但是此时将军有命,他也不得不从,反正他也一直觉得这个允王世子一点也配不上自家将军。
沙平威抱拳:“是,将军末将领命!”
沙平威立刻将马车里已经晕倒的楚觅给提了出来,很是嫌弃的看了一眼:冒牌货就是冒牌货,简直不堪一击,如此场面他都经受不住,简直连他家将军的一根小脚趾都比不上。
萧承衍被祁月这样误会,心中顿感委屈:我为了那可以说得上是殚精竭虑,所有的一切可以说是为你想的面面俱到,到头来你却对我嫌弃道如此低不兼职是岂有此理。
没办法谁让着丫头的脾气都是自己宠出来的,而且前段时间他也确实很是委屈,那就当做是给他的补偿好了。
萧承衍上前抱了一下深爱的女人,郑重其事的说道:“那两个女人我自由安排,咱们现在当务之急,是要进宫面圣,看看那个皇帝有何话可说。”
祁月也不是要和萧承衍闹,毕竟自己才是她明媒正娶回去的正房王妃,这王府里面竟然被他纵的什么阿猫阿狗的都敢往里面进。
扰的母亲日日不得安宁,感觉王府里的天都变了,这就叫小人当道,在不好好治理治理这个男人他还不得飘到天上去。
祁月点头,也不再多说什么,直接钻进了马车。
另一边连翘和连城已经回到了将军府,赶紧把脸霜的丧失给办了,毕竟他们也不知道这个萧承衍和祁月进宫面圣只是会有什么说法?
如果到时候他们真的要给连霜安排一个什么莫须有的罪名,到时候只怕连霜可就真的是死都的不能好死了。
连翘早就已经想好暗账脸霜的方法,,而且还要将脸霜的失神当着练成的面毁于一旦,还要让他心甘情愿的点上一把火,毕竟恶人总是要遭到恶报的。
不然怎么给死去的人,一个交代。
连翘假装着悲伤,眼角含泪十分不甘的说道:“父亲,弟弟的尸身咱们可不能就这么草草的下葬。”
连城老泪纵横,满眼沧桑怒气冲冲的道:“那要怎么样?难不成还等到别人来跟我要他的尸首吗?”
连翘急忙摇头,擦了擦眼角硬挤出来的泪珠,悲伤的说道:“父亲息怒,请听女儿一言,您心里也应该清楚,自古无情帝王家,到时候如果皇上连死都不肯让弟弟好死的话,那咱们连家可就真的成了京中人的笑柄了。”
那又怎么样,下葬不是,不下葬也不是,难不成据这么放着坐以待毙不成。
想我连城,为了国家为了朝廷征战半生,可结果换来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