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
严段山没多思考,很快接听。
“喂?你晚上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声线是严段山熟悉的声线,但是语气不是,温柔的都能渗水,严段山从来没有听过。
困惑和提心吊胆之余开口:“周、周哥。”
电话那头死寂一片。
“你是谁?不要乱攀关系,温珦手机为什么在你这里,她人呢?”
周亓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下班七点回来,一个人在家等到十点不放心的给温珦打了一个电话,却是个陌生的男人接的。
温珦压根不像是那种会随便把手机这种私人物品给别人的……
他到底是谁?对温珦干了什么?
周亓如果现在站在落地镜前就能看到此刻的自己神情多么的暴戾,眦目欲裂,一改之前温文尔雅的气质。
不舒服,哪哪都不舒服。
“你们在做什么?”
如果说上一秒的周亓语调还温柔的像热恋期的爱人,现在就像有生死大仇的敌人。
严段山:……
“温珦在旁边睡着了。”
……
……
……
空气都是凝固的。
“把你名字报给我。”
一个字一个字忍耐的像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
“故意伤害他人身体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
“违背妇女意志,使用暴力、胁迫或”
严段山合同赔了一千多万都没这么胆战心惊过,打了个激灵,赶忙打断他,把话补全。
“没没,我们现在在餐厅里,她喝醉了好像睡着了,我没凑近看也不太清楚,我把地址告诉你,你来接一下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