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件事小侄也是从一位衡山先辈的遗物中看到的。”
陆锋缓声说道:“那位先辈,曾参加过咱们五岳剑派与魔教的第一次以及第二次斗剑。
在参加第二次斗剑时,他虽然受了重伤,但却并未立刻死去,他老人家还曾参与过,将魔教十大长老引入山洞陷阱之时。
当时,咱们五岳剑派未曾陨落的几位先辈,将魔教十长老关入山洞后,怕他们破洞而出,便一直在山洞外守着,足足守了十余天左右。
在这期间,那位先辈的身体每况日下,但他在第七天的时候,却听到洞内传来的声音,其中有以剑在石壁上刻字的声音。
亦有魔教十大长老的对话之声,他们说是在石壁上刻下了五岳剑派的剑法,与破解五岳剑法的招式,让咱们五岳派明白,五岳剑派的剑法,已经被他们全部破解,咱们五岳剑派,远远比不上他们魔教。”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
岳不群眼睛一凛,道:“既然如此,那位先辈为何不将此事告诉其他先辈呢?”
“唉!”
陆锋一声轻叹,道:“将魔教十长老困于山洞事关重大,先辈们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就没告诉后代弟子,因此只有少数的几位五岳先辈才知道。
我们那位衡山派的先辈,在听到山洞内的声音后,立刻便想要告诉另外几位守着山洞的先辈。
但那时,他才发现,另外几位先辈,竟已是油尽灯枯,奄奄一息了,而就算是他自己,也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在困住魔教十大长老之后,几位五岳先辈先是留下了一些食物和水,而后又严令,五岳剑派的弟子们,一概不许接近思过崖。
因此,当时思过崖只剩下他们几位先辈了。
无可奈何之下,那位衡山先辈,只有将他的发现,写在了一部随身携带的札记上。
写完之后没过多久,他也仙逝了。
可能咱们五岳剑派的弟子,太过尊师重道,在发现几位先辈的尸体后,本着先辈遗物不可轻易翻动的缘故,就没有看那本札记。
再后来那位衡山先辈的骨灰和遗物一起被送到了衡山派。
我们衡山派,对先辈们的遗物,亦是尊重无比,因此也没有翻看,直接便存放在了我们衡山派的藏经阁内。
小侄也是前段时间在藏经阁翻看典籍时,才偶然发现了那本札记,知道了这件隐秘之事……”
“原来如此。”
岳不群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那本札记,向师侄可带在身上?”
“这个小侄倒是没有带,岳师伯要是想看,小侄下次再来华山时取来便是。”
虽说做戏要做全套,但是于陆锋而言,却是没有太大的必要。
陆锋觉得只凭借着自己三言两语,岳不群就会相信!
他不能不相信,也不敢不相信!
陆锋所有,那便是有,那就要看看!
岳不群是不敢阻止的,他可没忘记丐帮之事!
他们华山无论如何也不能步丐帮的后尘!
他们唯一的选择,就是与陆锋合作!
“没带来就算了。”
果然,和陆锋想象的丝毫没错,岳不群并没有注意细节,反而说道:“既然是向师侄所说的话,那肯定是没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