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顾洛夏要跑,赤脚一滑,重重地栽倒在地,鼻子鲜血直冒。
她看到鲜红,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
翌日,上午十点。
顾洛夏醒来的时候,头好痛,鼻子也好痛。
她胃里翻腾,很不舒服。
“小忆……”
下意识喊苏忆。
没有人回答,顾洛夏只能独自起身,被子揭开,冰冷的风灌进被窝,刺过每一寸的肌肤。
她才发现自己竟然什么都没有穿,再看向屋内黑白冷色系的装修,是阎陌熵的卧室。
她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顾洛夏赶忙穿了衣服,而后下楼:“兰心。”
兰心连忙从厨房出来,手里还端了醒酒汤。
“夫人,您终于醒了,您还记得昨晚做了什么事儿吗?”兰心叹气。
“什么事?”
顾洛夏走过去,喝了一口汤,胃里舒服了不少。
“您骂爷是大魔王,还说他打您。”
顾洛夏一口热汤差点喷了出去。
她一脸紧张:“那,那他现在在哪?上班去了吗?”
兰心摇了摇头。
“在书房,他让你吃过早饭了就去。”
兰心递给她一个同情的眼神后就离开了。
顾洛夏哪儿还有心思吃早饭。
她局促地来到书房门口,敲了敲门。
“进来。”
阎陌熵的声音像从冰窖里传来的。
顾洛夏推开门,就见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个长相俊美,桃花眼的帅哥。
“二爷,你这第九个老婆看着真是……”陆南州刚好回郦市给阎陌熵汇报消息,特地来了他家,就想看看阎陌熵自己挑的媳妇。
之前坐车上没看清,现在他看的格外清楚。
顾洛夏昨夜脸上的妆没有卸干净,一坨红,一坨黑的,有些惨不忍睹。
陆南州哽了哽,继续夸:“九嫂别样风采。”
顾洛夏起来的时候没有照镜子,就想着去受罚了。
见人叫自己九嫂,害怕在阎陌熵面前丢了面子,乖巧的回:“小叔,好。”
“小叔?”
陆南州差点就笑出了声。
顾洛夏一愣,他叫自己嫂子,难道不是阎陌熵的弟弟?
“我叫陆南州,是爷身边的律师,您可千万不要乱称呼……”
陆南州解释的话还没说完,坐在办公椅上的阎陌熵没了耐性,冷声:“滚。”
陆南州连忙止住了声,笑呵呵离开,走后还不忘把门关上。
屋内很快陷入了冷寂。
阎陌熵头也没抬:“过来。”
顾洛夏小心翼翼走过去。
“昨晚你迟到了一个多小时,你自己说该怎么做?”阎陌熵打着字,漫不经心问。
顾洛夏掐了掐掌心:“当初我们签协议的时候,你也没说什么都管着我……”
她想该给自己争取的权力,一定要争取!
阎陌熵倒没生气,从抽屉里面取出了当初的协议,递过去。
“你仔细看看,最后一条。”
顾洛夏接过才发现最后一条比蚂蚁还小的字:两年内女方要无条件遵守男方的规定。
“这……这一条没有法律效益吧?太不公平了。”
阎陌熵蹭得起身,高大的身形具有强大的压迫性。
“你是在和我谈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