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散发着极其可怖的危险气息。
商衍阴沉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尤其吓人。
林韵儿手心淌出粘糊糊的冷汗,脚掌和头皮直发麻:
“商衍,你要发酒疯就去找柳依依。”
这句话一下子戳到商衍的气管:“林韵儿,我在你的眼里如此不堪?”
柳依依都大着肚子找上门,她还怎样想他?
林韵儿害怕地直往床角落缩去,商衍强行把她的头按在枕头,气势汹汹地吻上她。
男性的炙热体温透过两层衣料烫着林韵儿。
这种情况太危险!
林韵儿对商衍拳打脚踢,拼命地抵抗,但那点力量实在太微弱了。
她怨恨地直盯着商衍,一字一句地咒骂:“你就是个强-奸犯。”
“我碰你就是强-奸犯,沈聿修就能碰你是吧?我倒是不信这个邪了。”
商衍冷笑如魔,眸中的森寒芒光。
他粗暴地扯着林韵儿里面睡衣的纽扣,好几颗纽扣崩裂掉下来,露出诱人的美色......
此时,林韵儿的心口处像划破一道口子,伤口感染,逐渐腐烂五脏六腑。
为什么她和商衍会变成这样呢?
在林韵儿陷入绝望之际,惊喜地发现床头柜有本厚厚的财经书。
她边用力推着商衍,边伸手往财经书探去。
商衍呼吸越来越急,炙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脖颈,滚烫得要把她焚烧殆尽。
林韵儿紧咬后牙槽抵住不适,手朝着书本的方向探去。
只要往前一点,再往前一点。
她终于抓住书本,没有任何犹豫,拼尽全力往商衍后脑勺砸去。
商衍没有任何防备,人疼得直往旁边倒去。
林韵儿趁机慌乱地爬起身,跑出卧室,跑出商家。
她狼狈不堪地拦下一辆出租车前往唐果果的住处。
等人到楼底下,她发现没带手机,也没带钱,只有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自己。
她厚着脸皮向司机借手机,给唐果果打电话。
“果果,我在你家楼底下,可是我没带钱,你能下来帮我付钱给出租车司机吗?”
很快,唐果果身穿睡衣跑下来,扫码付钱给司机。
她担忧地问林韵儿:“你怎么了?”
林韵儿摇头表示没事,也不好向唐果果说明情况。
其实她也不懂该说什么。
丈夫喝醉酒要逼她履行夫妻义务?
还是两个月后的前夫要求她履行夫妻义务?
无论怎么说,这都不对劲啊!
唐果果也没有多问,带着林韵儿进屋端给她一杯热水。
“你的房间还没有入被子,今晚你和我一起睡吧!”
林韵儿仍是心有余悸,双手仍在微微发颤:“好,谢谢你。”
她痛苦地闭上眼,脑海不受控制地想起刚才的事。
以前的商衍不会这样对她的,不知他是怎么了?
最近商衍越来越不正常,看来她不能在商家住下去。
她必须马上搬离出去。
第二天中午,林韵儿趁着商衍去上班,壮着胆子回商家拿东西。
其实,她的大多东西都是商家给的,并没有东西可以带走的。
最后她只拿走学历证书,还有放在床头的全家福。
果然别人给的东西,最终都不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