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北柠淡漠地看着他,又是一刀补在他的胸膛上。
小妾被吓地躲在角落瑟瑟发抖,年北柠离开以后,徒留下小妾口不能言手不能写的状态。
年北柠留她一命,如此她就不会像管家一样出卖自己了。
向侯天死的事彻底惊动了古安洲的洲主。
第二天段延生找到年北柠的时候,她刚从炼器房出来。
“少主找我有事?”
段延生语气急切道:“向侯天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
“我杀的。”
“你闯大祸了,向府手里有沧溟十四州头号商贾的钱财资源,人一死,这些资源便彻底溃散,这对古安洲造成了巨大的金钱损失,沧溟国上头问罪下来了,古安洲洲主下了立了生死状,一定要将凶手给找出来。”
年北柠:“那你是怎么猜到人是我杀的?”
段延生:“被你救出来的那些奴隶女子全部惨死在向府刀下,向侯天死的时候你刚好不在,我便猜出你去报仇了。”
年北柠:“你到是很会分析,看来我继续在这里待下去的话,会给你们惹麻烦。”
段延生不置可否:“古安洲派下了鹰犬,这些人不可小觑,你继续留在这里的确会有危险。”
说着,他拿出了一块玉佩递给年北柠:“去沧溟皇都吧,我有好友在皇都的斧门派中,她还欠我一个人情,你拿这个玉佩去找她,她会保你性命的。”
年北柠接过她手里的玉佩:“好,多谢了。”
在年北柠离开后不久,段延生在书房内便感觉到了有不速之客光临。
“既然来了就出来吧。”
“嘭!”
大门被人粗鲁地踹开,三个带着编帽脸部裹着黑纱的男人站在书房内,其中一人沙哑着声音问话:“年北柠呢?”
“走了。”
“去哪儿了?”
“不知道,她身为缉拿要犯,去哪儿自然不会告诉旁人。”
“段延生,窝藏重犯你可知这是什么罪行?”
男子冷笑:“真是冤枉我了,我又不能知道她的行踪,她干了事就跑路了,何来窝藏罪犯一说?”
“不用狡辩,这些话你留着对洲主去说吧。”
段延生被抓了,立了生死状的洲主这厢是铁了心要抓到年北柠,以至于跟她有任何挂钩的人都不放过。
看在白璜一把年纪的份上,便没有动他,但是他知道洲主是不会轻易将段延生给放出来的,便马不停蹄地启程前往沧溟皇都,他得去搬救星。
段延生在年北柠离开的时候,还给了她一分沧溟国的路线地图,年北柠没有顺着最近的直路线前进,而是兜兜转转走了几个洲城。
这些洲城有一个共同点,这些的城门高墙坚不可摧向左右张扩,几乎将整个洲城都围了进去。
不仅仅是在古安洲,在其他地方亦有严重的权贵和奴隶之分。
一路上她不乏遇到各种低级力量被恶霸权贵欺压的现象,年北柠将一切默默看在心里。
过山路,走水路,昼夜交替默默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