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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童年

“让您失望了。”张小小声音颤抖地说到。

“傻孩子,没事的。世间之大道,千变万化,修道成仙,并非修灵这一条路,你的娘亲不修灵气,却是神魂实境的强者,比肩空灵境高手。你的娘亲神魂天赋异禀,我相信,日后你可以开辟神府,修魂成仙。”张凌云摸了摸小小的头。

“大伯说的没错。”这时,张雪儿凑过来说。“修道成仙又不是只有一条路,看小小哥这聪明样,日后开神府不是轻而易举。”

张小小转过头去看到张雪儿白皙美丽的面庞,眼睛弯的像月牙儿,对着自己灿然一笑。

看到张雪儿灿烂的笑容,张小小心中的烦躁消失了不少。

“我们去玩吧,去东面的田里面抓蚂蚱。”张雪儿笑着说道,也不等他回答,一溜烟就跑开了。

张小小干笑了一声,追了上来。

傍晚,晚霞正好。

小小和雪儿坐在微微凸起的小山坡上,望着天边绚丽的残阳,微微发怔。

“真美啊,如果我们可以一直这样,那该多好。”张雪儿一脸欣喜地说道。

“是啊,日后我们都要好好的,一起看这夕阳日落。”张小小说完,伸出小拇指,往雪儿地小手轻轻一勾。

雪儿也不嫌弃,小拇指也轻轻一勾:“拉勾上吊不许骗。”

残阳绚烂,不过须臾。片刻,天空归于黑寂,满天星辰闪耀。

张小小看着天空若有所思:“《星宿论》上说,天空中有二十八星宿,天上总会有一颗星是自己的命星,占星师通过星宿的活动变化,结合阴阳八卦来推衍万事万物。命由天定,每个人生来命运就是注定的,人力终难胜天。”

“难道我注定生来不能修炼吗,老天就想让我当个凡人?”

“小小哥哥,你在想什么。”雪儿,拉了拉张小小的衣角,问道。

“没什么,天色都已经这么晚了,我们回家吧。”张小小说完,拉着雪儿走了。

雪儿轻轻地嗯了一声。

送走雪儿,张小小缓缓地走着,若有所思。

走到张府门口,张凌云和叶韵都在门口等着小小。

“孩子,想什么呢?”叶韵柔声问道。

“孩儿有一事不解,”张小小抬头看着天,说道“书上说,天上有二十八星宿,在满天星辰中总会有一颗属于自己的命星。孩儿天生八脉不显,注定无法修炼,既然命由天定,我注定是个凡人,你们说,我如此努力,又有何用?”

叶韵小手掩面,轻轻一笑:“原来孩子是在担心这个,娘跟你说,你娘小的时候比你好不到哪里去,你娘自小就是孤儿,由一对好心的夫妻收养,他们膝下无子,就把我当他们的女儿看待,当我八岁开脉时,开的是一个凡脉,他们也没有失望,对我一如既往地疼爱,后来我二八那年,偶然开了神府,方才可以修行,那时你爹才不要脸的把我娶过门。”

叶韵说得张凌云老脸一红,继续说道:“你娘我八岁那年自知修炼天赋不高,也没多想,顺着自己的心意,过过安生日子就好,也没羡慕那些修行者可以延年益寿,得道升仙。况且,你娘幼时没有任何资源,想看看书都没得看。你现在和我当年一比可好太多了。”

“人生在世,随着自己的心意便好,不要多想,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知道你为什么叫小小吗,我和你爹不盼你日后有多大成就,只希望你平安快乐的过完一生。”

叶韵揉了揉张小小的头。

一夜无眠,小小想着娘亲的话,“顺着自己的心意便好吗。”

天边微亮,窗外狂风大作,张小小扭头微瞥,看到几只麻雀逆着狂风飞行。即便大风呼啸,骄傲的鸟儿也奋力前行。

张小小看到这一幕,突然觉得热血澎湃,心中狠狠地说道:“命若天定,我就破了这个天。”

简单的洗漱之后,他跑到书库中拿起《神魂说》,认真地品读。

“修炼神魂之修行者被称为魂师,神魂之修炼,重在开神府,辟识海。神府之用,纳神魂也;识海之用,蕴神魂也......”

看完《神魂说》之后,张小小叹道:“原来神魂之修炼如此玄妙。修炼神魂,重在天赋,天赋平平者一生都难以摆脱凡境,而天赋异禀者,修炼速度奇快。而且神魂修炼不像灵气修炼那样太过注重循序渐进,神魂修炼,重在顿悟。有时对某事某物有感而发,神魂境界会瞬间提升,可谓恐怖。同时,有许多职业需要神魂基础,例如阵纹师、术师、医师等。神魂有八个境界,而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从未有人达到过神魂的最高境界,神境。”

“神魂修行玄而又玄,我现在都还未开神府,辟识海,如何修行啊。神魂高手较之灵气高手少了不知多少,富家大族可以倾全族之力培养一个灵气高手,而魂师高手却是可遇不可求。”张小小正在郁闷之际,突然一个甜美的声音传来。

“小小哥哥,在想什么呢?”方露露正信步走来。

“没什么。”

“我听说了,开脉大典上,你八脉不显,不能修灵。无所谓啦,管他能不能修行呢,以后我成为灵师强者,我来保护你。”方露露咧开嘴,露出晶莹的小虎牙。

“好,我们拉勾。”张小小说完,直接伸出小拇指往方露露的小手勾去。

“好,拉勾。”方露露微微一笑,露出醉人的小酒窝。

张小小的童年简单快乐,无忧无虑,有着自己的爱好,同时又憧憬未来。他以为他的一生都会像现在这样,不用烦恼。

一天夜里,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的世界很朦胧,梦中的人不多,都看不清长相,但是能感觉出来,他们的惊恐和愤怒。有一个小孩坐在一个残破的大阵中,大阵的阵眼是一座不大的小庙,阵法的边缘有一个女性运转大阵,阵法外,有四个人和另外三个人对拼。阵法中的小孩在止不住的啼哭。张小小走近小孩,定睛一看。

他猛地惊醒,吓出一身冷汗。

这个正在啼哭的小孩,竟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