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没有等到他回应，只是看了他一眼，很快离开了虚无。
偌大的虚无内除了上方窃窃私语的系统灵体，便只剩下帝泽一人。
他摊开手，盯着手中刻成霄字的玉雕。
他很清楚。
跟黎欢一起生活了几千年，他又怎会对她不了解。
位面世界里，黎欢确实产生了感情。
但这份感情不是对天道帝泽的，而是对盛朝摄政王顾璟霄的。
……
神殿。
司楠在祁渊给她建的竹屋里刚睡醒，就瞧见自家男人回来了。
伸了个懒腰，她看向他，话中还带着朦胧的睡意：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她还以为他会很晚才回来呢。
祁渊习惯性的将司楠抱进怀里，下巴轻放在她肩头：
“我不过去虚无瞧瞧，用不了多久。”
司楠靠着他，点点头，转而问：
“我听小渣说三千世界里其中一个位面世界崩塌后被重置了，是不是小黎欢搞事了？”
算着时间，黎欢也差不多过完了一个位面了。
要论三千世界里有什么不稳定因素，那黎欢是绝对要算一个的。
祁渊捏了一下司楠腰上的肉，话中带着笑意：
“你倒是了解她。”
不满的打掉某个男人不老实的手，司楠轻哼一声：
“那可不，小黎欢可是我教出来的。”
这语气听着还有些莫名的自豪。
想当初她第一个位面最后不也崩塌了嘛。
屈指敲了一下司楠的脑门，祁渊神色有些无奈：
“好的不多教些，尽教些坏的。”
司楠皱皱鼻子，快速从他怀里跳了出去，秀眉轻佻：
“我不仅要教她坏的，我还要教她更多。”
祁渊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眸色晦暗，语调带着赤裸裸的威胁：
“腰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