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上去好像没什么问题,但隐隐感觉哪里不对,我瞪了他一眼,愤愤地丢下两字:“诡辩。”
他轻笑一声,抚上我的发心,柔声说了句:“既然馨儿不喜欢,那让他们以后只听你一人的好不好?”
我伸手摸摸自己的额头,又摸摸他的额头,他今日竟这般反常对我百依百顺,难道是病糊涂了。
“陛下这是在做什么?”他擒住我的手,移到唇边,眼看着就要吻上我的手心,吓得我赶紧收了回去。
“那个,我最后再问你一次,陈申到底是不是你杀的?”
莫逸城笑意变淡,轻轻在我耳边叹息了一声:“我若说不是,陛下信吗?”
我亦是叹了口气:“可是现在的所有的罪证都指向了你,若不是你还能有谁?”
我想起陈景上次提到的那块带有莫字的玉佩,当天来的人即便不是他也和他脱不了关系。
莫逸城叹道:“陛下对楼御史的话深信不疑,对我的‘罪证’更是深信不疑,那我说再多又有何用?”
他眼睛直直地看着我,又道:“我一直相信我在陛下心中是占有一席之地的,若非如此又怎会坚持到现在。”
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受了委屈,可又有谁真正了解过彼此,也许他不曾了解过我,一如我也并未真正的看清过他一样。
“已经等了十几年也不差这几个月。”他说着坐起了身,余光堪堪瞥见我放在桌上的奏章,嘴角含笑道:“陛下还真是一刻也不想让臣休息。”
我悻悻地低下了头:“我不知道你病了,要不我还是拿回宫自己处理吧。”
“无妨。”他拿起一本奏章,便开始为我讲解起来,我在他的房间里听着他一点点讲述朝堂上盘根错杂的政治关系,又简单的将边防要务,地方详情稍作分析。
见他神情越发疲惫,难掩眼底倦色,便道:“要不今日你还是先好好休息吧,剩下的我来处理。”
他淡淡道:“能为陛下分忧是草民的荣幸。”
我睨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拍马屁了?!”
他笑着看了我一眼,没有回答,继续替我处理起公文,一边翻看奏折,一边说道:“其实说实话,皇帝这个位置本来就不适合女人当。”
“为什么?”我问道。
他轻点了一下我的额头,“女人心软,容易感情用事。”
我正经道:“太傅说帝王就应遵从儒家,行仁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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