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笑低下头,看着男人长长的身躯,问:“你为什么受伤?是谁要杀你?”
受伤的男人微微地咳嗽了一声,回答道:“让我走吧,我在这里只会给你带来杀身之祸。不要问了。”
天笑抬起头,本想发火诈出一些事情来,可看见这受伤的男人,她实在开不了口。但、天笑再想想事情已经至此,就是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也未必可以躲过祸事。索性还不如知道真相更痛快些。
“我救了你,你若信不过我,现在我就可以把你交给官府。”天笑非常认真语气坚定。
受伤的男人看得出身边这假扮男人的女子没有戏言,微微抬起上身,说:“我是当今即将成为太子的大殿下的侍卫。
二殿下要在武当山上谋害大殿下。我得到确凿的消息返京禀报,不想被叛徒出卖,因此遭此追杀。”
“那大殿下在京城岂不也命在旦夕?”天笑急忙问。
“在京城,二殿下不敢轻举妄动,现在就是我的消息可以让他阴谋彻底失败。他满世界得找我就是为此。”
天笑知道了受伤男人的身份和遭遇,十分同情和敬畏。
可外面风声紧迫,把他藏在家中并不牢靠。
天笑就想到了姥爷有一处练功之处。
这个地方只有大叔二叔知道,其余无人知晓。
此处在后院假山水帘后,有一暗门,扭动机关门就打开,进门两步,就有台阶可入地下闭关修炼处。
天笑趁夜色把木敬天安顿好。
由于木敬天的箭伤很重,一时不能赶往京城报信,即便可以,路途也凶多吉少。
“大殿下,温顺善良,心系天下,千万不能让二殿下阴谋得逞。二十几日后大殿下就要动身武当祭天。”木敬天感伤的独自言语着。
天笑被这么一个气盖山河的男人的忧伤打动,主动请缨,她对木敬天说:“倘若信得过我天笑,请把密信给我,我明早启程,日夜兼行,一定在大殿下动身前把消息送到。”
木敬天剑一样的目光看着天笑,眼下别无选择,他冲天笑笑笑,说:“小女子路途定要日行匆匆夜隐大客,多加提防,万倍小心。”
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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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郑重地点着头。
木敬天从头上取下发髻递给天笑,密信就在里面。
天笑临行前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母亲。
天笑的母亲梁翠云知道无法阻拦女儿天笑。只好答应了天笑得委托。
第二天凌晨,天笑整装扮相准备出发,刚到门口就看见雨儿红装素裹的站在那里。
天笑本想视而不见牵马独行,但被雨儿挡住。
天笑只好摆手无语。
雨儿心领神会,也急忙牵马和天笑消失在夜色之中。
一路上,天笑快马加鞭。
雨儿从小也习武刻苦,马上功夫虽比不上天笑那样随心所欲,但也不可小视。她紧紧地跟在天笑得后面。
天笑心里清楚,从此处到京城快马加鞭也需要十五天左右,如果路途中有什么闪失任务一定失败。
第五日哺时,天笑和雨儿进入一村落小街,口干舌燥,浑身酸痛,只能下马歇息。
迎头就看见“杏村客栈”。
她和雨儿进到客栈,要了小菜两碟、牛肉一斤,外加一壶老酒,甩给肥胖的店小二几颗碎银,抓紧给马补给水草。
肥胖的店小二上下打量着眉清目秀地客观,问到:“请问客观前往何处,这般着急,风朴尘尘。”
雨儿杏目圆瞪,呵斥道:“休得无礼,只管拿钱办事就是。”
天笑急忙眼色雨儿,看着小二笑道:“家父病危,离此还有几百里,莫怪我娘子着急。”
肥胖的店小二笑得眼睛成了一条直线,抱拳而去。
店中食客稀稀落落。
天笑和雨儿抓紧吃喝。补给体力和心力。
时间不长,天笑和雨儿吃喝完毕,精神立增。
“小二、请把马牵来。”天笑叫着。
就看见外面一队人马飞驰而去。
没一会这队人马又掉头而回,在客栈门口停住。
见一头领下马进到店内,手里拿着一张画像,仔细地打量着天笑。又朝里走去。片刻来到天笑桌前开口问:“请问前往何方?”
天笑坦然自若地回道:“回家探父。三百里之外的家乡洪江。”
“路上可见此人?”头领询问。
天笑和雨儿端详画像一刻,摇头,道:“未曾见过。”
头领又环顾四周,才转身出门上马摆手:“我们走。”
急促的马蹄声消失在灰尘的最深处。
肥胖的店小二将马牵到门口,冲着天笑说:“客观,马已经吃饱喝足了。”
天笑和雨儿往桌上放下银两起身出门。
天笑和雨儿快马加鞭,跑出约有几十里地的时候,两只马像是商量好的一样,速度都慢了下来。
天笑和雨儿怎么加鞭,马就是瞬间失去了战斗力。
没一会,两只马都停住了。
再一会两只马竟然向下卧去。
天笑和雨儿急忙跳下马。
就看见两只马鼻孔出血,横躺在路边急促的喘息。
天笑和雨儿知道马被人暗算,看着出力的马苟延残喘心里十分难过。
可、在这前不着屯后不着店的地方,实在束手无策。
天笑心中更是着急。
雨儿气愤非要回头去找店小二理论。被天笑阻止。
片刻之后俩人只好弃马向前飞奔而去。
雨儿毕竟没有天笑轻功高强,体力也差了许多。飞奔没有十里地,雨儿已经体力不支。气喘吁吁。
天笑实在无奈,看看天看看地,又看看面色苍白的雨儿,心想莫非上天要灭大殿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