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长蛇剑阵也是恒岳宗的一项底牌,在恒岳宗里面,能够习练到这个阵法的人没有几个,只有筑基期弟子才可以演练,修为不到的人演练轻则灵力反噬受伤,重则走火入魔而亡。
而这个还不是危言耸听,曾经就有弟子不信邪,修为不到筑基期就修炼这个长蛇剑阵,初练时倒也与常人无异,但是当后来的时候,修炼长蛇剑阵的几个弟子都纷纷经脉寸断,最后沦为了废人,终生无缘于仙道。
后来恒岳宗的长老下了严令,禁止门人弟子,修为未到筑基期修炼长蛇剑阵,违反者逐出恒岳宗!
就这样长蛇剑阵也逐渐成为了筑基期弟子才可以修炼的专属功法。
虽然修炼长蛇剑阵禁忌较多,但是长蛇剑阵的威力也是很大的,因为只要有多人使用长蛇剑阵,使用者的灵力就可以得到了成倍增长,甚至可以和比自己修为高一个大境界的修士对攻,所以这个功法也是恒岳宗一个压箱底的功法。
而如今白袍青年等七人使出来长蛇剑阵,他们心里笃定此战必胜,没有任何问题的了。
毕竟七人的修为人均都是筑基后期的修为,对付一个只有筑基期大圆满的王执事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但是事情的发展却往往出乎了众人的意料。
王执事祭起葫芦后,葫芦突然变得膨胀了起来,整个葫芦表面仿佛变成了一座大山一般,狠狠地朝着长蛇剑阵撞了过去。
轰隆……,噗嗤……呯哐一声响。
七名恒岳宗弟子凝聚的剑阵和王执事的巨型葫芦狠狠地碰在了一起。
咚……嗙的一声巨响,仿佛震碎了众人的耳朵,就是躲在矮墙后的秦政也被这股巨大的冲击波震飞了数丈远。
秦政如同一个破布麻袋一般摔在了地上。
秦政艰难的爬起身来,目不转睛的看向了远处两房斗法之人。
王执事使出那一招巨型葫芦的一招仿佛耗尽了全身的精气神一般,整个人摇摇欲坠,站立不稳,仿佛就要摔倒在地上一般。
而对面的七个恒岳宗弟子,也凄惨异常,一尘不染的白袍上面沾满了灰尘,仿佛是在泥土中滚落了一圈一样,这几个恒岳宗弟子也是纷纷口吐鲜血,面色惨白,很显然刚才王执事一击也是让这几个人受伤不轻。
“哈哈,恒岳宗的小崽子们,真以为本执事是筑基期修为?错了,本座上个月已经成为了金丹期修为,所以你们以为依靠你们的那个什么狗屁剑阵能够伤到本座不成?”
王执事看着瘫倒在地,口吐鲜血的恒岳宗弟子,神情得意,忍不住的得意了起来。
“你们以为凭借着剑阵就能是本座金丹期的对手?错了,因为你们永远不知道筑基期和金丹期的差距!”
王执事看着恒岳宗的弟子个个颓靡不振,刚准备移步过去结果这几人人。
突然王执事感觉到自己的肩头一阵酥麻,这才注意到自己肩膀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长剑划伤的剑痕。
“不过是……,一道……”
王执事刚准备说出来不过是一道普通剑痕,不过如此的时候。
自己突然感觉到这个剑痕伤口里有一道强横无比的剑意突然窜进了体内,正在不断的破坏着自己的经脉。
“这……这是剑意?”
王执事也忍不住一口黑血喷了出来,自己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这个自己看不起的剑阵,居然可以使用出来只有金丹期剑修才可以领悟出来的剑意。
而自己的大意也让自己吃了一个大亏,没想到自己一个金丹期修士差一点被几个筑基期的蝼蚁修士给暗算了。
王执事不好大意,急忙原地盘腿而坐,从怀里掏出来一把不知名的丹药一把丢在了嘴里,然后运转起来功法疗伤。
而恒岳宗的弟子也是纷纷调整状态,盘腿坐好,纷打坐调息了起来。
秦政看着双方在争分夺秒恢复体力的人群,抬头互相观望了一下双方后,心里有了决断。
秦政拔剑而起,慢慢踱步走到了王执事跟前,犹豫许久后,仿佛下定了决心,提剑准备刺向了王执事胸膛。
“小兄弟,你如果要杀这个魔教妖人,不能刺胸膛,听我的,持剑刺这个妖人的头颅,否则这个妖人不会死的!”
恒岳宗领头的白衣修士看着准备拿剑刺向王执事的秦政,不由得“好心”提醒道。
“没错,小兄弟,金丹期修士的肉身强悍非同一般,身体受了再重的伤都会痊愈的,只有刺向他的头颅才会彻底死亡!”
另一名恒岳宗弟子也急切提醒道。
秦政自小聪慧灵敏,自然不会轻易听信他人的言语,但是刚才战斗的时候,听王执事说过的话,也知道金丹期修士的肉身非同一般,所以再三考虑下,秦政还是准备持剑刺向王执事的脑袋。
“张叔,还有为保护我而死去的人,本殿下要为你们报仇了!”
就在秦政刺向王执事的长剑,离着王执事头颅只有不足一根手指的距离的时候,王执事却开口说话了。
“小兄弟,你想知道这个村庄百姓的死因吗?或许本座可以告诉你答案!”
王执事虽然脸色依旧惨白,但是言语悠悠,似笑非笑的表情却让恒岳宗的几人脸色猛然变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