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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审判

早上景娘一醒来,她的丈夫不在,那是在逃避,她开始大闹水晶宫,她开始摔桌子砸碗,不过他砸的都是廉价的木质桌椅,他哭闹着把后花园的花草快扒光了,身边的侍卫,侍女怎么劝说都不听,哪个待女想拉着她,她就立刻死在谁的面前,所以一群人在他后面帮忙收拾残局。“好啦,我答应你,”龙公子突然来到她面前,景娘破泣为笑,景娘赶紧跑过来,扑到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了好几下。“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我现在帮你收拾屋子”说完转身就要去帮忙,跟下人们一起收拾脏乱的院子。龙公子拉着她的手,她含情脉脉的低着头跟在他身后。他俩来到房间,关上了门,龙公子“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但是我没有准备好,再缓几年”景娘“几年?”龙公子“三年”景娘“好,那我等你三年”说完抱着他的腰,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上,龙公子也将她相拥在怀里。

龙公子白天只要一有时间,景娘就拉着他,两个人腻在一起,但是晚上很晚以后还是分床而睡。

龙公子“我想用这三年的时间,就我们两个人,去游历人间的大好河山,那里可别大海好玩多了,我们到人间以后可不能使用我们的法力,不能掺合人间的情爱仇恨,”

两个人一离开水晶宫,景娘很关心她的姐姐,她用法力探知,他们两个人非常恩爱,相敬如宾,艳娘刚刚有了身孕。

一大清早,二嫩子交代他的父母要照顾好他的老婆,带着船队出海了。艳娘刚为丈夫送行回来,一进院子,看见院子里有些落叶,拿起的门后面的扫把,才刚扫两下,他的婆婆赶紧跑过来抢过她手中的扫把,还埋怨了几句,把她扶到房间非要她躺下,最后她的婆婆还是拗不过她,拿起绣花针,给你绣一些婴儿穿的衣服。景娘和龙公子突然出现在艳娘的房间,艳娘非常惊讶,久别的两姐妹再次重逢,相拥而泣,相互询问这一年多来对方都过得好不好?艳娘自从跟二愣子结婚以来,真的再也没有流过一滴眼泪,还把自己养的白白胖胖的,几乎从来没有让她干什么活,景娘也很安慰。艳娘看到站在一旁气宇轩昂的龙公子:“这应该是你的丈夫吧,怪不得你……”艳娘欲言又止。景娘打发龙公子到外面等候,因为她们两姐妹有说不完的话,一直到傍晚时分,外面响起了嘈杂的声音,那是全村最高兴的时候,捕鱼的船队快回来了。

第二天,二愣子没有跟随船队出海。在景娘的劝说下,艳娘和二愣子乘坐一艘小船上小沙岛游玩一天。小沙岛的风光很漂亮,不要成天闷在家里,到那里可以晒晒沙滩太阳,吹吹海风,那里的海水非常清澈,就过你们两个人的二人世界,至少作为渔民的家眷,对大海多少有些了解,以后有了孩子以后根本没有机会。

两个人玩的很尽兴,傍晚时分才依依不舍准备起航回家,往回走没有多远。他们两个人发现,就在船的前方不远的地方,那就是赤焰虾的本体,有几丈大的身体漂浮在水面上。二愣子赶紧呵护好他的妻子,因为他见过赤焰虾威力,可是他俩稍作镇定以后,如果那只畜生要攻击他们两个人,就算插翅也难逃,原来是只死尸。二愣子找根绳子,将它拖回了魏家村的海边。全村人都惊呆了,哪里见过有这么大的大龙虾,全村100多个青壮男丁,用八条绳索绑住他的八条腿,想把它拖上岸,可是那么多人折腾了半天,赤焰虾巨大的身体才在水面上露一半。悦宾楼也得到了消息,上百辆马车,几百号人,风风火火也赶到了魏家村。在大家齐心协力的努力下,终于将那怪兽拖上了岸,现场宰杀,原来那只怪兽还是活的,留下了1/ 10给魏家全村人,每家都要吃好几天,对赤焰虾来说,这是它的报应。悦宾楼用那几只巨大的虾钳做招牌,悦宾楼所有分店加起来又大赚了一笔。艳娘这才明白她的妹妹为什么非要她这次出海。

龙公子带着景娘游玩人间的秀丽山川。龙公子总是告诫她不要插手人间的恩怨,但是她每回看到以强欺弱,总是喜欢打抱不平,每回得到别人非常真诚的感谢,那是对她自己最好的安慰,由于她的法力被龙公子封印,有几次差点脱不开身,龙公子哪会让她受到伤害,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出手。事后景娘对龙公子相应的“惩罚”,两个人总是卿卿我我,打打闹闹,两个人的感情更加深厚,他们两个规划好路线,用三年的时间痛痛快快的玩一回。可是还半年不到,有一天景娘感到身体不适,龙公子很着急赶紧找来郎中,原来她有了身孕,龙公子一下感到很忧虑,可景娘那个高兴劲,赶紧从床上爬下来,又唱又跳。

所有的计划被打乱了,收拾好行装,打道回府,他们昨天傍晚时分才来到五指山下,景娘拿着龙公子的是手摇晃:“我们好不容易才来到五指山,我们今天就上山去看一下,就一天,今晚我就跟你一块儿回水晶宫”,龙公子摇头道:“五指山山高路陡,你现在有了身孕,有好多个不确定因素,要是发生什么意外怎么办?”景娘软硬兼施苦苦哀求,但龙公子死活也不答应他的要求。龙公子在景娘远磨硬泡的情况下,给了他一个折中的办法:“前面不远处有一座南山,那里的山相对平缓,山上还有一座千年古刹,南山寺。”

景娘:“那好吧,但是我要用十天的时间,游玩南山所有的地方,”龙公子:“那座山不算很大,需要那么久的时间吗”景娘:“这是我最后的底线,如果你不答应我,我今天就不走了,”龙公子想,她以后要好多年不能离开大海,最后勉强答应她的条件。

两个人用一天的时间,将南山不大的地方逛了一遍。由于景娘再一次回到大海,不知道多久以后才能回到大陆上,所以要用这美好的几天,痛痛快快的玩一回。可是龙公子本来前些年来玩过一次,这些年基本上没有什么变化,现在又玩一次,他觉得可无聊。但景娘兴致正高,让景娘一个人去上山,龙公子用意念跟着她,能探知她的一举一动,如果发生了什么意外,龙公子能及时来到她身边保护。

南山脚下有一个小渔村,这个村叫观家村,大部分人都姓观。村中间只有一条街,街上只有一家小旅馆,由于南山上有南山寺,他乡来到这里的善男信女,都在这家小旅馆落脚,还提供一些斋菜斋饭。他们两个人也住在这里。龙公子对景娘说:“我今天就不陪你了,你一个人上山,多年以前,鲛人族的二王子常欢误入魔道,在南海的尽头发疯,巨大的海啸到这里,虽然威力小了很多很多,没有人死亡,但是这里有好多房屋被大水冲毁,也有很多人受了重伤,还有好几个落下了终身残疾,我想去看看那些人,力所能及的给他们一些帮助。”景娘点点头:“我自己会注意安全,我远离那些怪石和险峰”龙公子:“我遇到你以前,也来过这里,那些人生活非常艰苦,我当时给了他们一些帮助,这些年我也派些人过来,暗中给了一些帮助,我去看看他们现在过的好不好。”

两个人同时走出小旅馆,一个人往左,一个人往右两个不同的方向而去。景娘走在街道上,两边有不少小商贩的叫卖声。景娘心情有一丝不悦,心里还想着为什么自己的丈夫不能陪在她身边。突然有人将她撞了一下,她踉跄了两步,才扶住街边卖蜜饯桌子没有摔倒。本来想发火,一看七八个小女孩欢快地从她身边跑过,是刚才那个带头的小女孩撞的她,这种孩子大的十三四岁,小一点的只有六七岁,景娘看着这群小女孩,心情一下好了很多,脸上挂上了微笑,看着这种孩子发呆。跑在最后的那个小女孩,心里很急,本来上赶不上大孩子的脚步,一下子摔倒了,“世音,世音”哭喊着前面也许是她的姐姐,世音返回来扶起小女孩,拍一拍她身上的灰土,牵着她的小手往前跑。可是没有跑几步,她站住脚步,前面有一个老大娘,背着一捆木柴,很明显那个大娘有一只脚不利索,上那个台阶上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世音赶紧跑过去,用她那稚嫩的肩膀在老大娘身后,托起那捆柴。在两个人的共同努力下,才完成那几步台阶,将大娘送进她们家的院子。那一群女孩在前面不远去大喊“世音,世音,你快点”世音从大娘的院子里跑出来,跟那一群孩子汇合,朝着海边的方向跑去。景娘童真未泯,傻笑着看着那群孩子发呆。“这位小姐你在我这儿站了好久了,你到底买还是不买呀?”她原来挡住别人做生意了,景娘临时改变主意,不上南山,他她买了一些糖果。跟着那群孩子的海边去。

景娘远远的看着那群孩子,这时候孩子不管大的还是小的,为什么都听叫世音的那个女孩的话,她吩咐每个大孩子看护好一个小孩子,到海水中玩水不能超过膝盖,一群孩子站一排,听着世音训话,所以孩子点头表示同意,一群孩子在沙滩上,在海水里奔跑着嬉戏打闹,岸边的椰树下游,好几个大人在补着渔网,所以这群孩子才有机会靠近海边。玩了好一会,在大人们的一再呼唤下,几个孩子才回到大人身边,坐在一块很大的石头上,在椰树下面吹着海风。

景娘跟几个大嫂套近乎,准备上南山寺烧香拜佛,先在这里看看大海,还吹吹海风。几个大嫂看见景娘有些异样,问他是否有身孕?景娘不好意思的点了一下头,淳朴的渔嫂们,赶紧让孩子们挪一个地方,让景娘坐下,景娘就坐在孩子们中间,几个大人有事相继离开,千叮万嘱让世音看着那一帮孩子不让她们下水,也托付景娘千万不让孩子们靠近海边,她们去去就回。

一群孩子,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叽叽喳喳,争论个不休,“我妈妈给我买的新橡皮筋,借你用一天,还回来时候上面都脏了,”“你借我的梳子,还给我的时候上面也有划痕,”两个孩子你一句我一句争个不休,脸红脖子粗,最后两个人同时伸出大拇指碰了一下,“大,大,一年四季不讲话”世音相互劝说,最后两个小女孩才眉开眼笑,同时伸出两个小指,碰了一下“小,小,一年四季玩的好”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又有两个孩子杠上了,世音赶紧将两个孩子安抚,和好如初。景娘微笑着看着这一帮孩子,很想回到这样的童年。

世音在这种孩子当中,不是最大,也不是最小,为什么所有的孩子都听她的。为了打开孩子们的心扉,景娘掏出一颗糖,孩子们一下子安静了,都馋得流口水,景娘:“谁能告诉我你们在这里等什么人,我就把这颗糖给谁,”孩子们一下沸腾了,叽叽喳喳大声说着什么?景娘听不清楚,挥挥手让大家安静,把那颗糖给最小的那个小女孩,因为今天是他们的家人,出海打渔回家的日子。小女孩慢慢剥开那个糖果的糖纸,将糖果吃到口中,享受着那美妙的味道。一群孩子孩子眼睛都直了,垂涎三尺,都咽下了好几口口水。几个孩子几乎得到相同数量的糖果。原来世英的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跟她的父亲相依为命,慢慢长大,穷人孩子早当家,所以他做事说话很像个大人,孩子们之间的矛盾她每回就能轻松化解,在这群女孩子当中威望最高。景娘发现她发给孩子们的糖果几乎都已经吃光了,而只有世音一个人,剥开糖纸闻了闻,重新包好放在口袋里面,她一个也没有吃。景娘拿出最后一颗糖果,所有孩子都伸手过来,还想要,景娘递给世音,但必须现在吃下去。景娘说:“你是不是要将糖果带给别人吃?”

世音点点头“我们家隔壁杨大伟和杨小伟,跟我们差不多大,前几年那一次海啸中,他们的父母在为救他们的时候都落下了残疾,从此他的父亲不能再出海打鱼了,他们的母亲勉强能跟他们洗衣做饭,他们家生活非常艰苦,就算过春节也不能吃到糖果,所以我要把这些糖果留给他们两兄弟。”

景娘坐在孩子们中间,两边各一排躺在大石头上休息,都吃饱了,也许是刚才玩的太累,一个个很快进入了梦乡。景娘抚摸着旁边的世音,也许嘴角还在回味刚才糖果的味道。几个大人陆续回到海边补鱼网渔网,她们都轻手轻脚,免得打断了孩子们的睡眠。

一个稍大点的孩子慢慢醒来,她揉了一下自己的双眼,突然大叫一声,要到海边玩水去。所有的孩子相继醒来,都往海边跑去。世音最后一个才站起来,她睡过的地方有一滩血渍,她赶紧转身看见他的裤子上也有一大片血渍,世音很疑惑,也很害怕她大叫一声,几个大人一看微笑着对世音说:“世音,你已经是大姑娘啦,可以嫁人啦。”世音一脸茫然。景娘赶紧起身,来到海边帮他清洗,由于他没有母亲,景娘详细跟她讲解人的生理知识,和预防措施。没有让世音下海玩水,两个人重新来到那个大石头上坐下。景娘非常疑惑,没有任何人靠近那块大石头,刚才那一摊血渍为什么没有任何痕迹,景娘仔细查看过,光滑如镜面一样的大鹅卵石上面,除了那一条微小的裂痕以外,什么也没有。傍晚事分,景娘和龙公子一起,来到那块大石头上面,龙公子用他高深的法力,将方园几里都探知了一便,确实是没有任何人来过,对于那一滩血渍他也无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