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殊打了胜仗,夜里总会折腾楚兰枝,他的吻密不透风,让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告饶没用,不到她身心俱颤的程度,他就不会停。
是时候就这个问题深入地谈一下了。
她原以为就刚来那几天会辛苦些,以前是隔三岔五地来一次,谁成想到,生了双宝后,这厮的竟连着两三日地搞事情,这都老夫老妻了,哪能过这般没羞没臊的日子。
营帐里夜里燃灯,常常一点就到天明。
楚兰枝将被子拢到胸口,转头见卫殊躺在身边,眼里的余热未散,自成风流,他在一呼一吸间舒展了身子,还沉浸在无边的惬意里回味着什么。
她挑了这个最好说话的时机,唤了他一声:“郎君——”
这声音叫得卫殊心头一紧。
他转头看着她,见过她万般情态下的娇俏,远不及灯下的这一刻来得慑人心魄,纯粹就是艳,不俗不媚,艳到他看过去,满目皆是春色。
楚兰枝触上了他的眉骨,轻轻地往外拨,“慕枝长得像你。“
卫殊的嗓子忽然哑火,他的喉咙滚了两下,才找回了声音,“他哪里像我?‘
“他的骨相像极了你,”楚兰枝的手搭在他上翘的眼角边,“怀兰是面相像你。”
卫殊的呼吸打在了她脸上,“双宝就没一点像你?”
楚兰枝对此很是介怀,“他们长得一点都不像我。“
“娘子,我是还没见过双宝,你也不能这么欺我没有常识。“
“双宝长得像你,你不乐意,我还不乐意呢。”
卫殊轻快地笑了起来。
楚兰枝把人哄好了,就把话扯回了正题上,“郎君,我还不想要三宝。“
“我没想过再要第三个孩子,”卫殊将她拢到了怀里,“两个足矣,不生了。”
“那你还——“
剩下的话,她没脸说出口。
“我会是那种拎不清的人?“卫殊说了她道:”哪次不是数着你的日子来事,不然你会从了我?”
“那你也不能坏了规矩。”
卫殊低头看她,“我坏了什么规矩?”
楚兰枝较真地和他摊牌道,“以前的规矩是隔三岔五,老人老办法,还是得按原来的规矩办事。”
他抓住了她话里的漏洞,“那新人就得按新办法做事。”
她当即反驳道,“你算哪门子的新人?“
“头一次当亲爹,怎么不算新人?“
“你能不能厚道点,还讲不讲理?”
楚兰枝不想就这事和他扯皮下去,她要以绝对强势的手腕,捏爆他的一切邪念。
“娘子,你是嫌我伺候得不够好?”
楚兰枝怒了,“我说的是隔三岔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