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令人不寒而栗，如坠冰窟的窒息感，莫凡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感觉到了。
上一次，好像还是第一次直面妖魔的时候，生命层次上的差距和那种独特的恐惧感，太过恐怖！
莫凡：“大哥，等等，我说我刚才只是开玩笑，你觉得呢？”
“你说呢？”
交出或不交！
莫凡必须得选一个。
“艹，本大爷把这玩意喝了，我看你怎么办！”
莫凡拿出一个蓝色小瓶，打开木质瓶盖，咕咚几声，开始大口喝起地圣泉。
“给我住手！”
“你才给我住手！”
紧要关头，斩空出现阻挡准备下杀手的林阙，直至地圣泉被全部喝下。
“好小子，喝的好，改天老大我请你喝酒。”
“斩空！！！！！！！”
“诶，叫……叫我干啥！”
林阙那噬人的眼神，斩空着实被吓了一跳，说话都有些结结巴巴的。
“斩空，你要搞清楚一点，地圣泉影响到后面的一切，你要是把博城的人退出来，你要退到哪里，你要怎么退？”
“这，这后面再说！”
莫凡：“嗝，我说，你俩可以停了。”
莫凡摆弄着蓝色小瓶子，示意斩空和林阙两人应该停下来了，他俩继续打下去，那这指挥室也要没了。
“我们走。”
地圣泉已经没了，林阙在呆在这里没有什么意义。
“林阙，我虽然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但你自己也是普通人出身，你一定会明白我的。”
林阙身上的杀气，刚才斩空也感觉到了，他很难想象这个人会是自己曾经的那个好朋友。
“斩空，你要记住一点。变的人是你，而不是我。这个世界需要什么，不需要什么？什么应该存在，什么不应该存在？我该做什么，你该做什么？一切的一切，你永远比我懂得多，因为这是你教我的。”
最后一步，林阙听到斩空说的话，脚步不由自主一顿，转身回来说出这番话。
人离开了。
——
斩空抱着莫凡激动地说道：“哈哈哈，好小子，今天我要好好跟你喝一杯。”
斩空知道，叶墨来到博城的目标，从来都不是地圣泉。
自始至终，只有一个——莫凡。
他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为了莫凡天赋，又或许是为了某种不可想象的隐秘。
但，他只知道需要一点，莫凡欠的债，现在还不起，那必然是叶墨来还。
另一边。
叶墨拿起手机，拨打电话。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大人，您找我？”
“穆卓云，你现在在哪里？”
原本穆卓云迅速逃离银贸大厦之后，赶往穆氏庄园打算清点完所有物品便带着所有的穆家人逃走。
本就精神紧绷的他，突然接到叶墨的电话，差点吓得出丑。
“给我把莫凡的债务什么的全给我翻倍。”
“这，那要用什么理由呢？”
“我的话就是理由！艹！”
不管怎么样，我可以接受莫凡给自己闯祸，但绝对不能接受这家伙给老子打脸。
而且还是那种啪啪作响的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