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祐极大惊,整个人差点暴走!
难道他暴露了?
下一刻,他发现自己只不过是一颗无名的小草,然后被这道锐利的剑气,给拦腰砍断了。
朱祐极意念一动,又转换附身之物,来到了另一株小草上。
这时,一个声音,传了出来。
“掌门息怒啊!”
玉玑子快步走了出来,大声喊道。
“玉玑子,你不必再说了,嵩山派的人欺人太甚,简直是欺我泰山派无人,如此猖狂,我非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费彬,他算什么东西?”
“哪怕是他师兄嵩山派掌门人左冷禅,都要对我客客气气的,我让他来赔礼道歉,他居然让我们泰山派的人滚?”
“好胆!”
“这要是忍了,别人还以为我天门是缩头乌龟呢!”
脾气火爆的天门道长,完全忍不了啊!
他一把推开了拦住他的玉玑子,怒气冲冲的,就向大门外走去。
玉玑子一下子抱住了天门道长,不让他走。
另一边的玉磬子也抱住了天门道长,死活不让他走。
天门道长是一个身穿道袍,长相古板严肃的中年男子,他发怒时,眉头一挑一挑的,颇具喜感。
而两位泰山派的长老呢?
玉磬子是个高挑的竹竿,玉玑子是圆润的胖子。
三方僵持不下,就这么抱在一起,这画面太美,不忍直视!
附着在小草身上的朱祐极,感觉到自己的三观,似乎受到了冲击!
幸好小草不会吐,不然他就快吐了。
足足挣扎了一刻钟,天门道长怒气终于消散了许多,冷声道:“还不放开?”
“掌门,你冷静下来了?”玉玑子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我不想说第二遍。”天门道长额头青筋一挑,很不耐烦的说道。
玉磬子完全听自己师兄的,于是将目光看向玉玑子。
玉玑子审视这天门道长的模样,犹豫再三,才从他身上,爬了下来。
玉玑子一动,玉磬子也爬了下来。
这样抱团三人组,终于分开了。
“说!”
“为什么不能去?”天门道长似乎恢复了冷静,问道。
闻言,玉玑子连忙道:“掌门,此刻我们身处拜剑山庄,不适合寻仇,况且,嵩山派情况不明,我们贸然打上去,恐怕会吃亏啊!”
“还有,嵩山派现如今极为神秘,封山多日,传闻那左冷禅早就晋升宗师了,实力不可小觑。”
“掌门,三思啊!”
“所有,我们泰山派的弟子就白死了?就这么算了?”天门道长怒目圆睁,反问道。
玉磬子也在一旁劝说道:“掌门,剑宗比武,我们都签过生死状,生死不论的,死了,只能说明技不如人,虽然近些年来,我们都默认了点到为止的事情,但保贺英斩尽杀绝,确实没有违反规定。”
“因为我们的弟子确实没有投降啊……况且,那个保贺英不也被峨眉派凌云所重伤吗?”
“他救不活了,就算了吧……”
天门道长突然冷笑了一声,眼神变得锐利了起来:“算?”
“呵呵!这件事嵩山派不给个交代,不算完!”
话罢,天门道长挥动长剑,剑气纵横,又给了小草们一道平切。
朱祐极又很倒霉的被切成了两半。
‘凸(艹皿艹)!一点公德心都没有!’
‘知不知道要爱护花草树木啊?’
‘小草怎么了?小草肿么了?’
‘小草吃你家大米了,还是挖你家祖坟了,这么针对无辜的小草!’
‘小草也会疼啊!混蛋!!’
……
朱祐极与小草同仇敌忾,狠狠鄙视这个不讲公德心,乱砍小草的天门道长。
天门道长挥舞完这一剑后,直接反手点穴,定住了两人,施展泰山派轻功,纵身飞跃,向着嵩山派院落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