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你别忘记,正是你母亲的到来,才让皇太极的母亲孟古姐姐在大汗面前失宠的。”
“嗯。我一定把你的话转达母亲。”多尔衮听到这儿明白了,高兴的说,“谢谢恩师点拨,学生告辞了。”
“好了多尔衮。今天,我们在这儿不宜多谈。回宫里后,务必提醒你的母亲,要少说、多看。有了争端,避开为妙。”
“学生记下了。”多尔衮乖乖地点了头。 “代我向大汗问好!”驸马送多尔衮出门,又叮嘱道。
(书记,剧本开头可能平淡了些,但是后面的情节就精彩了,现在列出其中的一幕,请你批评指正。)
太子河边,叆鸡堡营帐。
见到努尔哈赤的龙船靠岸,众贝勒儿孙跪拜在地下。
大贝勒代善看到服侍父王的阿敏下了船,连忙上前询问:“阿敏,关于接替汗位的事儿,父王可有遗诏?”
“回大贝勒。”阿敏一拱手,“大汗临终最惦记的事情,就是这件事情。汗王的遗照在此。汗王诏曰:传位于四贝勒皇太极。”
听到阿敏这么说,旁边的三贝勒莽古尔泰脸上一喜,接着又催:“大哥,这事儿不能再等了。赶快宣布父王的遗诏吧!”
代善看到眼前的情景,心中像是有些猜疑,但又显得不好明说。只得说道:“父王既有遗诏,当众宣读就是了。来,传众人前来听宣遗诏!”
帐中,集聚了众贝勒和妃子。
阿敏走向前台,大声宣读:“大汗遗诏:传位于八王子皇太极。大妃乌拉纳喇氏陪同大汗生殉!”
“什么?”大妃听到这儿,脸色立时像是被响雷轰晕了。接着,她的耳边响起了一个人曾经对她发出的遥远的诅咒:“只要你守住本分,送大汗终年;自可以享受人尊,平安一生。如果你执迷不悟,一意妄为,小心遭受刀光之灾!”
大妃想起这句话,吓得一下子倒了下去。
“不对,这遗诏是假的!”帐下,突然有人大喊一声。
阿敏刚刚读完遗诏,殿内不由地一片骚动。接着,便有人大喊:“这遗诏是假的!”
众人惊慌地遁着喊声看去,喊叫的竟是皇子德格类。
“白纸黑字,你凭什么说是假的?”皇太极恼怒地问他。
“哼,既是诏书,必有人证。”这时,另一个人不服气地走上前来,开口说:“阿敏,你既说这遗诏是真。时间、地点、执笔人,这些……谁能做证?”
众人再看,发问的是大妃的儿子多尔衮。
“多尔衮,大汗因为病危,让我执笔代写。如果不信,请去问大汗的贴身侍卫昂赛克。”
“如此重大事项,只有一人为证。如何让人相信?”多尔衮不服气地说。
“就是嘛!” 德格类接着大声分辨道:“往日,父王从未提到过皇太极立储之事。现在,这诏书竟然这样写,怎么能让人接受!”
多尔衮听了德格类的话,更是慷慨陈词:“这诏书有诈,恕本人不能接受!”
(本章未完,请翻页)
“大胆!”阿敏听了这儿,不禁大怒,“本贝勒受大汗重托,传受诏书。你们竟敢亵读遗诏,蔑视先王,简理是违逆犯上,罪大恶极!来人,将多尔衮推出斩首!”
两旁近侍刚想上前,德格类突然站立起来,拔出腰刀,大喝一声:“本皇子在此,我看谁敢绑他!”
此刻,多尔衮却毫不慌张。他呵呵地冷笑了几声,接着问道:“假若诏书无诈,阿敏又何必大发雷霆之怒?诸位,我昨天听母亲的侍卫说,
“父王在汤河曾两次派人要母亲和大贝勒大阿哥前往。是哪个谁把父王的命令压下了?这又该当何罪!”
阿敏气得脸上骤然变色,但又不好发作。正在尴尬之时,突然帐外跑进了两只农家的小羊儿。它们无视这里的紧张气氛,竟然当着众人的面亲密地教佩起来。
就在大家愣神地看着时,皇太极突然双眉一皱,不耐烦地喊道:“两个不知深浅的小畜牲,竟胆敢骚扰我们议论国事大事”
说罢,他从长筒靴子里拔出了短剑,对着那两只小羊儿“嗖”地一声甩了出去。
小羊儿惨叫两声,立刻倒地身亡。 众人看了,立时鸦雀无声了。
这时,坐在上座的代善叹息一声,不得不站起来打个圆场说:“各位,请息怒。父王在世之日,确实没有立皇太极为储,这是事实。
“但是,也没有说过不立他为储的话。如今既有遗诏,请大家还当以大金国社稷为重!千万不可骨肉相残!”
此时,莽古尔泰早已忍耐不住了。他听了代善的话,猛地拔出剑来,厉声喝道:“既然大哥发了话,谁再敢违抗遗诏,刀剑无情!”
夕阳古道,大队人马护送着汗王的梓棺奔赴盛京。
众人中,皇太极走在最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