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作为留都,有一大批权高位重的朝廷官吏,自然也就衍生出了一大批横行跋扈的官二代。这种现象,在南京生活的人都清楚,本就不是什么秘密。
空月自然明白这种普通老百姓深恶痛绝的现象,他就是要拿这两个公子下手,杀鸡儆猴。这不单单是因为两人冲撞了他的利益,也是为了杀一杀这些官二代的气焰,他们太不把普通老百姓的生命放在眼里了,借此也可以敲打敲打一些贪官。
次日上午,太阳已经高高升起,空月才慢吞吞来到总捕司,来到监舍,把已经关了一整夜,被折磨萎靡不堪,垂头丧气的两个公子拎出来,带到公审大堂上。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一早就抓来两个犯人。在总捕司,空月很少亮相,骆总捕头从来没见空月会对哪个案犯如此上心,问道:“这两个人犯什么事了?”
“他两人冒充大理寺卿公子和督察院左都御史公子,在满客酒楼强吃强喝强拿,还当众凌辱女人,被我撞见,当场拿着了!”空月理直气壮回答。
“没有冒充,我们是真的!”一个公子哥带着哭腔叫道。
话音才落,“噼噼啪啪”!空月的几记耳光又扇在二人脸上。
“还敢嘴硬,想大理寺卿,督察院左都御史是何等品德高尚之人,虎父无犬子,怎可能有你们这种不肖子!”空月呵斥道。
两人脸颊红肿,眼泪汪汪看着骆总捕头,却不敢吱声。
骆总捕头仔细看了看二人,两人都是二十多岁年纪,脸面青肿但看得出养尊处优。官二代的气质是与普通百姓不一样的,即便落难,也能看出一些端倪。
他急忙上前拉着空月:“你先不要动手,我来询问。”
二人听骆总捕头发话了,才敢说话,一个公子说道:“我两真不是冒充的,我是大理寺卿文钏的公子文金,他是督察院左都御史曲苁的公子曲继。”
另一个公子接话道:“大人如若不信,可立马通知我二人父亲前来辨认!”
骆总捕头不由心脏狂跳,他已经百分之百肯定,这二人绝不是冒充,以空月的心智,也一定知道他们不是冒充,是有意收拾他们的。但这总捕司毕竟是他的地盘,他是老大。他对空月说:“你先把他们枷锁打开!”
空月不理会,大声说道:“除非他二人父亲亲自来,辨认无误,我才能放人!”
骆总捕头知道空月的脾气,天不怕地不怕,这二人肯定是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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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到他了。无奈之下,只好安排两个捕头:“你二人分头去大理寺和督察院,请大理寺卿和督察院左都御史,请他们来辨认领人!”
两个捕头从头看见了今天这一幕,也看出来两个公子不是冒充,空月是有意找茬收拾他们,甚至就是有意针对他们两人的父亲,领命后急匆匆离去。
空月转身与骆总捕头说话聊天,全然不理会两个案犯,两个公子戴着枷锁,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空月用玩味的口气说:“那守备军总兵左冲,得了一处大宅院,一万多两银子,连饭也不请我们吃一顿,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骆总捕头道:“兵部的权力是最特殊的,尤其如果有战事,捕司都得服从兵部,哪能制约他们!”
二人说闲话聊天,骆总捕头却是心神不宁,不是瞥一瞥大门,或者看一眼两个公子。空月知道他担心什么,说道:“一切只管推给我,一切后果我负责,没有你总捕头半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