鞑子兵勇悍不过也不傻,数百名鞑子兵被空月一人斩杀,其他人见势不妙,不再盲目往前冲,开始策马逃跑,战马速度快,很快跑得无影无踪。
空月不去追赶逃跑的鞑子兵,而是飞身越过运河,落在对岸,对岸也有鞑子兵,正在劫掠停靠在岸边的船只,空月如大鸟般从天而降,又是一顿大杀四方,直杀到尸横遍野,剩余的鞑子骑兵逃跑得无影无踪才住手。
这一场大砍大杀,比之上一次斩杀明军士卒,人数只多不少,明军士卒见势不妙就跑,而鞑子兵死战不退,给了空月更多机会。
鞑子兵全部是骑兵,留下战马无数,叶武官带领一众军士,上岸逮着十多匹马,拉回船上,准备一路吃马肉,吃到北京。
又有两名随船军士中箭身亡,从南京出发,本来加上叶武官本是十八名军士,现在只剩下了十二名。
军士和水手中没有负伤的人全体出动,分头行动,一些人埋葬死去的随船军士,一些人负责挖铁桩。等到铁桩挖出,铁索自然沉入河底,船只得以通航。
船上粮米确实没有了,只能靠吃马肉,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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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得宰杀一匹马,空月算了算,十多匹马,应该是足够了。
空月这是第一次与鞑子骑兵交手,经过这一场大战,空月心里的忧戚重了一分,鞑子兵的战力远非明军所能比拟,大明朝廷,既要应对遍地的流民起义,还要花大量军力对付满族鞑子,真的只能用焦头烂额来形容。
而且鞑子兵最厉害的还是,骑兵速度极快,来无影去无踪,一天奔袭几百里,尤善骑射,防不胜防,而且到达任何地方都是屠杀和劫掠。
叶武官来到正在沉思的空月身边,一抱拳:“又是司空捕快挽救了众兄弟,大恩不言谢!”
空月摆摆手:“不用谢!”然后问叶武官:“你有没有与鞑子骑兵打过交道?”
叶武官摇头:“没打过,他们打仗很厉害,明军干不过。”
空月看着远方,长久不说话,这样的军队,仅仅靠几个高手就想彻底战胜,无疑痴人说梦,今天来的只是一两千鞑子骑兵,如果他们来的是几万、几十万,那又将如何?他们中也会有高手,而且如果他们也掌握了火器、重炮,又将如何?
叶武官看出空月的忧心所在,说道:“明军战力确实无法与鞑子兵抗衡,不过我们神机营除外。神机营配备重炮、火器,不是马刀、弓箭能比拟的!”
空月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鞑子兵最可怕的不是弓箭,是那股悍不不畏死的精神,武器是死的,人是活的,他们一样也可以配备重炮、火器。更何况,重炮和火器只是在守城或攻城的时候能发挥威力,野战的时候,尤其骑兵快速运动战,重炮基本发挥不出多少威力。”
“说得有道理,袁崇焕在辽东取得的宁远和宁锦大捷,也都是依托城池作防守获得的。大规模野战,明军还真没打赢过满族鞑子。”叶武官赞同空月的看法。
“大明内忧外患,确实危如累卵!”空月感慨。
“难不成,大明气数已尽?”叶武官也有同感。
“大明王朝历经二百多年,近三百年,各种社会矛盾已经极其尖锐,恐怕是要经历一个大的变局,重新洗牌,重新分配社会财富,才能焕发出全新气象!”空月说道。
空月的前世邢越清楚了知这段历史,他清楚改变不了历史的进程,但是,在某一个范围内,他可以凭自己的能力,做到尽可能保护一部分平民百姓,尤其是,他的亲人,他身边的人,他必须保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