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是一个很神奇的地方，能沟通彼此距离温情脉脉，又有人在其中寻找自我满足的感觉，疯狂而又浮夸。
弹幕要炸了。
好像是平台老总亲临，直播间一片欢呼。
莫凡看着有些疯狂的礼物节奏，和似乎是平台老总送出礼物，莫凡尝试着问题：“那老总……能不能打个商量，观众送的礼物给我们一个比较好的分成呗。我们也不要钱，这些钱，你们按月结算直接打到天使慈善基金。如果不行就算了……”
“行！”平台老总刚才接到文化部的电话，就知道直播间的两位身份很不一般。
做直播平台的很麻烦，特别需要文化部的关照，虽不知道莫凡他们什么身份，可接到上头的电话……是直属上头的上头……他考虑几秒钟也就答应了下来。
“天使慈善基金是一家大病救助慈善机构。所谓救急不救穷，有兴趣观众可以网上了解一下这家慈善机构。慈善机构的捐款全部是公开透明，救助人信息、花费，也全部公开透明。这家机构现在是星海集团和华夏公益共同管理，成立到现在有3个，目前已经帮助至少1000名大病患者。这一规模还会扩大，另外正在蓉城和澄海新建非盈利医院……这些在网上可以查到。话不多说，回到正题，我们来看车。”
停车场，只有X——1系列到X——6系列的车子。后面几款属于高档微型车，只有提前生产的手工车，在仓库里放着。
车不多，空旷的停车场，只有几十台车子。
“X——1系列，两门两座的小越野，看起来很……丑。”莫凡直言不讳，接着道：“外壳采用碳纤维材质。和超跑的碳纤维没法比，这个是粗丝碳纤维，但是物理特性，和超跑的碳纤维一个样。一发生碰撞肯定就坏了，但是能起到一个缓冲作用。这款车，我们做过37次碰撞试验，安全性达到欧美汽车的安全标准。有我们本国签发的安全合格证书……”
莫凡打开车门，坐到驾驶位上。张东也坐了进来……
“刚才说了，这款车不好看，内饰比较塑料。胜在结实耐用，属于最基本款的代步车。能上山，能下坡，可以跑烂石路，也能走泥土路，可用来越野……但不能用来涉水。”
直播间已经有35万观众。
“我觉得车子挺好看。内部空间看上去也挺大，就是内饰，没怎么用心。”
“真塑料质感。”
“我买过类似的车子，说起来就是一个坑。”
“价钱怎么样？”
“在哪里可以买到呢？”
“买了佛冷……”
直播间飘着的弹幕热闹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