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费了一番口舌，凌天终于解释清楚了。
狐仙垂下了眼帘，那股悲伤之意甚至影响到了凌天。
凌天正准备开口安慰她，却发现她的脸上再次出现了杀机。
“这么说来，你什么都看见了？”
“那是自然.....我真的没有看见！”
凌天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虽然自己对狐仙有恩，但是并不耽误她杀自己。
狐仙好像对于自己的清白格外地看中，虽然表面上像一个骚杯，但实际上，她真正的一幕，也只会让书生知道。
当初凌天还认为自己到了天狐谷会变成供狐仙玩乐的鼎炉，现在想想，是自己太天真了。
“我明白了。”
狐仙向着门外走去，凌天愣了愣，连忙问道：“你去干嘛？”
“灭了这御灵国。”
“大姐，别！”
在狐仙的心中，正是因为这些修士，才害的她与书生分开。
而书生，也正是死于这些修士之手。
以她现在的实力，还真能将御灵国覆灭。
虽然御灵国有很多古级巅峰强者，但是一切都无济于事，他们就算团结在一起，也不够超脱强者一只手霍霍的。
凌天不经有些绝望，超脱也太强大了。
自己打到冰原后，那肯定是被碾压的命。
感觉冰原的怪也没有强上多少啊！
凌天感觉自己在玩游戏的时候，都是怪物虐人，所以没感觉差距有多大。
顶多就后面的黑龙比较离谱。
“你想想，你曾经答应了书生什么？”
“书生知道，他没有办法平复人妖之间的关系，所以他选择了用自己的生命，来换你的存活。”
“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坏的。”
“如同书生这样的人，还有很多.....”
凌天开始了下一步的唇枪舌战，最后还把火帝的故事说了出来。
“我们真正的敌人，并不是人，也不是妖，而是那传说中的神。”
“我们的路，已经被断了”
这时候，他发现，狐仙的眼睛亮了起来。
“这世间，真有神明？”
“的确有，但是我觉得他并不是真正的神，而是魔。”
“我明白了。”
“如果成为了神，那我是否可以将书生复活。”
凌天愣了愣，看见狐仙眼中的那一抹希冀，以及担忧后，他点了点头。
“传说，人死后会进入地狱，地狱中有掌管轮回的阎王爷.....”
...
“那你现在可以停止这场兽潮吗？”
狐仙摇了摇头：“不能。”
嗯？
凌天面目抽搐，感情自己说了这么多，都是对牛弹琴？
“这场兽潮，并不是我引起的。”
“准确来说，这场兽潮....根本不是我能够干涉的。”
“为何？”凌天很是奇怪，现在的狐仙，可是能算得上东方的顶级战力了。
“因为，这场兽潮，是中央那群人的意思。”
“不光是东方，西方、南方、北方，都出现了兽潮。”